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第66节

  诸侯们倒不觉得肉疼,不必精锐,一千老弱而已...

  袁绍复问:“不知孟德欲拜何人为将?”

  帐中诸将无不挺拔身姿展示壮勇。

  佯攻怎么了?

  杂兵怎么了?

  两万人的大军啊,都能赶上一震诸侯了!

  关键是分功的人少,拢共统军三人而已。

  曹操环顾一圈先拜鲍信:“素闻允诚麾下大将于禁,带军严肃庄重,劳请为辅。”

  “善。”

  曹操本欲再点颜良,忽见张邈身侧立一威猛凶汉。

  长约九尺,体壮如熊神似虎豹,臂膀虬扎粗过柱,背负两支铁戟,不动如山凶光自现。

  曹操暗赞一声‘好凶的汉子’,快步行至张邈身前。

  拱手道:“不知孟卓背后何人?”

  张邈干笑两声:“陈留己吾粗汉典韦,不曾将兵无甚经验,孟德另寻他人吧。”

  曹操闻言,瞬间大喜。

  他与张邈是至交好友,对方撅腚拉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寻常点将旁人尚且不拒,偏偏张邈拒绝了,言语之间还多含贬损之意,可不就是怕被他曹操剜走了心头肉吗?

  越怕被剜越是心头肉!

  越怕被剜越是好剜!

  这心头肉,曹操还就非剜不可了。

  曹操嘿嘿一笑,越过张邈直冲典韦抱拳:“操观将军悍勇非常,愿拜为大军副将,望将军不弃。”

  典韦审视曹操片刻,只从对方眼中看到真诚。

  思虑片刻,抱拳,瓮声道:“愿往。”

  张邈气得直骂娘。

  这人本是杀人获罪的逃犯,得他庇护匿于山林间,有逐虎过涧之能。

  原先张邈还不觉得什么,只拿典韦当黑手套使,后招入军伍帐下听喝。

  再后来。

  陈丛激斗汜水关,曹操躺着就混了个征西将军。张邈这才切实认识到猛将的重要性。

  回头就提拔了典韦带在身边。

  但要真论起来,二人之间名为主臣,实则合作。

  他想拉拢典韦以用其勇,典韦靠他躲罪。

  现在曹操横插一脚,以其人之奸诈,若对典韦动了歪心思,还有他张邈什么事?

  可现在典韦都反水了,哪还轮得到他拒绝!

  最后就是统军大将!

  曹操望去的一瞬,陈丛也是呼吸一滞,一溜烟窜到曹操眼前。

  “子宁....”

  “岳父!”

  “让开些,你当着为父走道了。”

  陈丛:???

  曹仁嘴角放肆上扬,不是陈丛!那必定是他曹仁,大兄还赞过他‘敦厚稳重,颇有大将之风’!

  “汉升。”

  曹仁的嘴角终究僵在了那个抵足而眠的夜晚。

  原来大兄早就有了新欢....

  黄忠淡笑着抱拳,轻声应道:“但凭主公吩咐。”

  曹操上前把住黄忠,情真意切道:“此事颇重,辛苦汉升亲自走一趟了。”

  “岳父!我年轻,我不怕辛苦!”

  曹操额角忍不住跳动。

  他说的是‘辛苦’吗,他说的是信任,是托付,是寄予厚望。

  “滚!!”

  “哎,好。”

第66章 为脱罪,樊稠死命吹陈丛

  是日,一支杂军自携粮草东出虎牢。

  有隘口相阻,西边凉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紧锣密鼓整军备战。

  汜水关上又多了个伤心的人儿。

  原先骑兵不登城,光杆司令只有陈丛一个。

  如今少了后营杂兵,曹仁亦成了孤家寡人。

  他甚至有点怀念兄弟们上上下下忙碌的身影。

  最让曹仁难以接受的是,黄忠一走,族弟曹洪成了最精锐的前营主将。

  曾经的跟屁虫,一跃成为他高攀不起的存在,还当着他的面耀武扬威...

  “某先说好,你入了前营与小卒无异,击鼓则进鸣金则退,若有差池,某认得你,军法无情!”

  曹仁心塞道:“子廉,守城之战哪来的击鼓鸣金....”

  主将威严被抚,曹洪当时就急了,扯着嗓子吼道:“某如何说,你如何听。不爱听滚下城去!”

  “喏...”

  曹仁应完才觉不对,来时两人,如何他一人受斥?

  回头一看。

  陈丛不知何时抢了许褚的专属位置,持枪按剑斜挎长弓立在曹操身后,盔甲擦得锃亮,端是威风凛凛!

  “哎?族兄莫走啊,你还入不入前营了?”

  “滚!”

  陈丛为何能抢了许褚的位置?

  无他,美...女人计耳。

  常言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再怎么说陈十也是陈丛亲兵,给了许褚还换不来个跟班位置?

  当然,跟班也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干好的。

  “传令各营,整备弓箭,但见城头旗动立刻轮换,每垛二人交错轮射,多一人者,满垛皆斩!”

  陈丛按剑怒视传令小卒,喝道:“将令既下,还不通传?再敢耽搁小心你的脑袋!”

  小卒哪敢还嘴,委屈巴巴应‘喏’便走。

  他是不想耽搁来着,任谁被这凶神瞪着敢乱动啊。

  就刚才那架势,他还以为主公要拿他祭旗来着....

  曹操揉揉太阳穴,好言劝道:“子宁若实在闲着,不若协助弓手守城,为父这里不需护卫。”

  “岳父安危大于天,婿敢不尽责?”

  看到曹仁过来,陈丛一步上前将曹操完全挡在身后。

  斜睨曹仁道:“何事通传?”

  “子宁,你来。”

  “汝虽亲族,亦属外藩。丛备内臣,众谈足矣,入室何私乎?”

  曹仁茫然无措,竟不知今夕何夕。

  他怎么就外藩了?藩镇何地?

  “子宁,我,曹仁啊!”

  陈丛轻‘咦’一声,突然推开曹仁站上城垛,放眼望去凉军督战之人竟然不是徐荣!

  “我问你,络腮胡子翻毛领,阔嘴凸眼者,何人?”

  曹仁略作思索道:“董卓麾下大将,樊稠。”

  “岳父,凉军换将了,前阵督战的是樊稠。”

  曹操吓了一跳,连忙爬上城头。

  将无过而换之,曹操第一反应就是徐荣绕行雄关,劫击盟军后路。

  “子宁,你目力好,看看董卓战车两侧大将可曾少人?”

  经由陈丛一番仔细甄别过后。

  曹操终于相信是他想多了,旋即大喜过望。

  最棘手的徐荣没来,一个樊稠而已。

  “传令,城头兵卒下城一半,每垛只留弓手一人。再令刀斧手登城,准备刃战!”

  “啊?”陈丛迟疑道:“这样一来,凉军岂不是很快就能打上城头?”

  “哈哈哈,为父要的便是凉人打上城头,若非如此,董卓再令徐荣督战,我等岂不麻烦?子宁可有信心杀退来犯?”

  陈丛拍得胸甲梆梆响:“岳父放心!”

  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踏马的一支杂兵三个将军要么五虎,要么五子,要么二虎贲。

  回头江湖帝位都保不住了。

  陈丛突然回味过来‘我股东啊!’

  不过再看看另一个股东曹仁,默默收起了些许小膨胀,还得卷!

  ...

  战鼓擂动,凉军即刻发起了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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