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1861:我刚继承荷兰王位 第423节

  指向哪里,社会党就劈向哪里。

  “孩子,在涉及众多议题并发表许多观点的情况下,难免会引发一些正义和批评,进而对他在年轻群体之外的选片扩展造成影响。此外,涉猎的议题过多可能会分散焦点,是的选民缺乏核心主张,而在一些复杂的议题上,朱尔.达内唐个人的理解也未必尽善尽美。”

  威廉四世:“朱尔.达内唐是个妙人,以后,你会知道的”

  “父亲,你时常提醒我,要注意尾大不掉的事情,社会党会不会成为未来我们王室的挑战”

  威廉四世自信的笑道:“那要看你的掌控能力了。如果你练好本事,那么谁也不敢动你的奶酪,但是如果你自己守护不好,那么怨天尤人也是徒劳的,孩子,如果你最后没能力,那么大好的荷兰王国,也只是我在给人家做嫁衣而已”

  艾伯特亲王明白威廉四世这是在提醒他多学治国本领,防止王室打下的江山成为了别人的!

  “别看社会党一路高歌,可是挑战和危机不小”

  “父亲为什么这么说?”

  “选民结构的世代更替结果”

  “你有没有发现,在最近的一个民调中,社会党、自由党竞争中,出现了高替代性。固然有中间选民的钱转移,但以前基督教保守派群体的选择才是更重要的原因。”

  以旧基督教党为例,出走选民造成了首相都选不下去了,最后一度支持低于10%。

  “目前基督教党内部分裂,出走自己成立旧基督教党,造成林登首相等民调无法超过10%甚至一度跌倒8以下”

  “自由党和社会党趁机在荷兰报纸上大肆投书,进一步抢占先机,抢夺保守票仓。

  一时间基督教党才会反应不及,成了边缘人,被提前淘汰了”

  威廉四世淡然的道:“孩子,政客永远都不可信,知道吗?

  他们可以为了选票做出许多叫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承诺,就跟许愿一样,那是愿景,也是附和选民的远景。

  当你最后发现,原来无法实现这些许诺,选民就会从支持者变成黑粉了。”

  “但是政客很聪明,他会另外发展另外一批分批,对,就是发展另外一个世代的人成为自己票源”

  艾伯特亲王:“所以,父亲的意思是?”

  “所以,我们可以先放手给他们几头灰犀牛打架,只要不伤筋动骨,我们就可以制衡他们,但是把握尺寸,别伤及国本就可以了”

  “荷兰不需要一个政党太强,那样威胁到我们王室,自由党之前连续执政16年,就是基督教党没什么用的结果,所以,社会党跟自由党对垒,新、旧基督教党成为我们手中的砝码,懂了吗?”

第1054章自由党的瓶颈

  1882年1月6日,社会党明天将会公布参议院轮换一半的选举结果。

  同时开始计入大选选票。

  与此同时,在自由党,换掉德弗里斯参加首相大选的声浪此起彼伏。

  荷兰王宫,威廉四世的教子模式继续进行。威廉四世还是以国内局势,来给长子艾伯特亲王上课。

  威廉四世:“想象一下,如果本次大选后,社会党能够如预期那样滋润的活下来胜利,成为荷兰王国参议员和众议院胜利者,而基督教党两派这是成为关键的少数,那么四年后选民年轻结构的轮动,将为社会党带来更大的机遇。”

  艾伯特亲王:“父亲,社会党的弊端在哪里?”

  威廉四世:

  “人无完人,花无百日红!刚才说道的前提是,这需要朱尔.达内唐在维持个人声量的同时,及时完善党内建设、扩大人才储备、为理念找到政策的落脚点,从制度上保证政党的存续性。

  只有这样,社会党才能够更好的应对未来的挑战。”

  艾伯特亲王:“父亲,有人将朱尔.达内唐的社会党与林登的新基督教党进行比较,担心社会党的前途最后跟新基督教党一样可能受限。”

  威廉四世:“担忧倒是没错,但要明确指出的是,当年新基督教党势力崛起,让基督教党-陷入分裂,新基督教党和旧基督教党的选民年龄结构相差很大,导致后续生命力不足。

  相反,社会党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具备对年轻人世代的强大辐射力。

  除了理性高智的风格,朱尔.达内唐的个人清廉和勤政,也是吸引了年轻人的重要特质。”

  艾伯特亲王:“自由党呢?”

  威廉四世:“这两项特质原来一直是自由党自称的标签之一,但是在昆士兰高官期执政的霍尔家族被陷入不洁和傲慢的事态进一步迸发的时候,甚至弊案频发,自由党的人设未能够达到社会期望,自由党这个特质被自己人搞翻车了。

  反观社会党过去4年在西澳洲省、北比利时省、威廉省(原维多利亚州)、新西兰省、南太平洋省、马鲁古及苏拉威西省、马达加斯加省执政的八年中,他工作勤勉,早出晚归,个人财富清白,行政上严格遵守财政纪律。

  在荷兰政治环境复杂多年的背景下,能同时做到以上几点,并长期坚持下来,绝非易事。”

  艾伯特亲王:“年轻人选票因此落入了社会党手中?”

  威廉四世:“近年来,全球各个国家的政治风潮显示,候选人的道德水平几乎决定了年轻选民的投票倾向,荷兰也不例外。

  例如,朱尔.达内唐组合在地方选举中能够带起风-暴,正式集中了自由党“贪-污、惰-政、财政纪律败坏等痛点。从而赢得大量年轻人的支持。

  虽然最后不得不跟强大的基督教党林登一起组建联合内阁政府,

  担任副首相,但是这种社会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而消散,而是让选民选择了四年后朱尔.达内唐,选择他作为荷兰政坛新的政治出口。”

  艾伯特亲王:“父亲,基督教党现在分-裂成两派,新旧势力角逐第三大党,但是林登首相所在的新派系似乎更加中立一些,反而是旧派系竟然靠近社会党。这会不会对力量的平衡产生不稳?”

  威廉四世:“自从林登接受基督教党党首后,基督教党内部权力分配出现了新的问题,一度因为基督教党内部新崛起的林登而获得党内声量的新势力群体,在拉沙元老带头的保守势力面前,不得不让出一些权力给地方派系,林登地位因此有些坐得不稳。

  甚至随着两派越来越激烈的争斗,一时间,原本是基督教党外围成员的党党员似乎在基督教党找不到家了。

  失去归属感的他们,将失望和愤慨发泄到这次国会选举和大选上,借由大选中基督教党内部争斗使得基督教党在三党面前的软弱表现,以及上上次大选中拉沙带头的保守派对林登若即若离态度,部分外围基督教党员转而支持社会党的朱尔.达内唐。”

  艾伯特亲王:“这么说,社会党渔翁得利了?”

  威廉四世倒是没有反驳,道:“不错,事实就是如此。不过,社会党需要密切关注基督教党分-裂的整合动向,在保守势出走的压力下,基督教党党首兼荷兰首相林登召回了部分幕僚主攻地方宣战,放弃首相选举,严肃党内纪律,强力压制保守势力的声音。

  甚至在上个月的基督教党-全代会上,林登也已经对旧基督教党分-离出去表示不会反对,甚至新基督教党成立已经表示支持,这些举措可能促进保守势力回流新基督教党,从而缩小林登的派系在荷兰政坛与社会党和自由党之间被领先的优势。

  目前看来,林登确定退选,其他新基督教党人已经基本上确定不会踏上竞选舞台,即便他们执意参选,也大概率会成为被弃保的对象。”

  艾伯特亲王:“就看未来几天的结果?”

  威廉四世:“本次大选选举的三角督的形式已然确立,未来三天的民调将至关重要。不管是哪一个政党都会非常小心谨慎,不会在允许出错的,被敌手趁机夺取胜利的果实。

  社会党是这样,自由党也是如此。

  若朱尔.达内唐能够守住第一位置,或许就存在社会党完全独自上位,执政内阁了,除非社会党如果跟基督教党两大党派都进行有限合作决裂,那么自由党将进入两强争霸的节奏。

  社会党这次竞选宣传手法与以往基督教党和社会党的战法存在很大的差异。

  特别是自由党,它习惯了将议题交给传统伯报纸的名嘴-时事评论员,让他们去带风向,及利用侧翼的人才,在短时间内形成舆论风暴。制造社会热点。这种做法的好处在于,一旦宣传出现偏差过火的情况,这些名嘴们就是绝佳的阻断器,避免自由党候选人引火上身。

  然而,坏处在于,同温层的特定侧翼周围聚集,形成了信息茧房。

  当这种宣传方式过度使用后,信息的传播就会失去延续性,政党的支持群众也会逐渐固定化,甚至出现了年龄维度上的断层带,这正是自由党当下遇到的关键瓶颈。”

第1055章荷兰的世代更替到来了

  艾伯特也王:“父亲,朱尔.达内唐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威廉四世:“朱尔.达内唐如此受欢迎,我认为有四个因素”

  “首先,荷兰政治版图正在经历世代更替,年轻一代对政治有着全新的期待和需求。

  其次,社会党采取了独特的宣传方式,使他们在选民心目中独树一帜。

  第三朱尔.达内唐具备独特的个人特质,吸引大批拥护者。

  最后,基督教党内部转型困难,自由党内部巨头林立,也为社会党这个才建立11年的年轻政党崛起提供了外部支持。”

  在荷兰年轻人之外,另一个对自由党充满怨气的群体就是小资本-家和中产阶级,这是一个具有双重身份的群体,他们对外坚持荷兰资本在全球的迎影响力扩展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对内,则是增加就业岗位,维持荷兰经济更加繁荣至关重要,同时对内部,对基督教党存在着要求下架的想法,原因就是因为基督教党很多时候就会以教会利益优先。

  这对荷兰年轻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特别是现在移民中,还有不少不属于基督教党信徒。”

  见艾伯拿起笔记本做着笔记,威廉四世把语速稍微放慢些,道:“这部分人对社会党而言,就是一把双刃剑,它前一个身份越来越成为选举的累赘,后一个身份斜视社会党获得荷兰有钱人支持的源泉。

  当然了,因为底层很多时候都在这些资本家哪里工作,政治姿态或多或少受到后者的影响”

  威廉四世道:

  “自从1871年迁都远东墨尔本以来,“超越欧洲老荷兰一直都是我们荷兰王国口号,而也是朱尔.达内唐建立的社会党标签就是加速建立全球荷兰。这个家伙强调是与自由党和基督教党在意识形态这一维度上有差别的。”

  艾伯特亲王不解的问:“父亲,他目的在于是什么?”

  “目的主要在于吸收游离在三党之外的选民,然而,本次大选有所不同,,社会党与自由党和基督教党的区别不在于意识形态,而在于选民的年龄结构。

  16岁的艾伯特亲王疑惑的看着威廉四世。

  “与父辈相比,荷兰的新一代选民身份认同,荷兰在全球以及欧洲身份问题上,存在激烈的对立和分裂,转而关注的是本世代的利益诉求。并希望通过选举实现这些诉求。

  1871年开始迁徙远东,到现在远东超过2300万荷兰和移民白人,欧洲本土仅有400万,其他全球散落荷兰其他领土200万人。全球共2900万荷兰白人,其他非洲人和远东土著3200万人。

  这些人已经在过去的11年中,完全适应了墨尔本首都,澳大利亚大陆才是我们荷兰王国大本营的身份地位。

  不过欧洲那边,还是有不少人怀念当初首都在阿姆斯特丹的时代。

  所

  以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跟墨尔本这边执政党心存较劲。

  谁执政,就会在荷兰欧洲那部分大多数地方丢失选举地盘。

  当然了,基督教党大本营格罗宁根所在北荷兰省,自由党所在西荷兰省,和社会党所在的南荷兰省及北比利时省,都不会变化太大。

  除了这些,欧洲6省中剩余的两省就成为执政党噩梦。”

  “父亲刚才说除了这些地域认同之外,还有别的呢?”

  “像司法不公、贪-污、教育、社会就业等内政议题,更容易成为本届大选的焦点。”

  威廉四世叹道:“这些议题恰好是自由党和基督教党长期执政留下的而包袱和共业,是这两党给荷兰国民留下的坏印象之一,这恰恰为社会党朱尔.达内唐提供了发挥优势的战场。”

  艾伯特亲王:“父亲是说,社会党给众人提供了第三选择,而且朱尔.达内唐和社会党提供了在比利时和联合内阁的;联合执政经验及能力,都为社会党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错,举例来讲,关于荷兰年轻人薪酬低的问题,朱尔.达内唐认为根源在于荷兰产业结构的附加值和荷兰教育中高中和大学教育学科的设置不合理。

  这一观点虽然有道理,但是必须把具体规划的政策及时呈现给选民。

  如果只是停留在问题的诊断上,而没有相应的解决方案,意义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至于一些复杂的议题,如建立全球最具现代文-官和武-官体制,尽管他在中等强国比利时王国有8年的执政内阁经验,在1879年又在现在是全球大国之一的我们荷兰王国拥有副首相兼财政大臣4年的经验。若缺少公共管理方面的专家助力,仅凭个人理解,很难形成完善的解决方案,好在北比利时省和社会党的建立,使得他未雨绸缪的,早就搭好影子内阁,倒也算是他有备而来。”

  “政治首领在面对复杂问题时寻求专业意见,可以使得政策更富有实质性,并为选民带来更明确的未来愿景。

  况且,吸收社会人才和专业精英为政党提供政策咨询,本就是政党影响力得以扩张的有力证据。所以,目前在三党马中,社会党在这一方面,走在了其他两党的前头。

  走出了这一步,就海阔天空了。后面的,如果跟不上脚步,那么他们就会在未来成为小党派。”

  “刚才父亲说道朱尔达内唐具备理性、廉洁、勤政的个人特质?”艾伯特亲王问。

  “确实,朱尔.达内唐目前在民调中稳定领先自由党的德弗里斯,社会党有望在大选中获得超过半数参议员席位,众议员也是如此,成为荷兰国会多数执政党,并在地方上广提区域市、镇议员,并且还开始为下一届地方议员选举储备作战人选。”

  “基督教党的分-裂和新旧基督教的党群体的动向,客观上装大了朱尔达内唐和社会党的声势,也让社会党收益,吃了一波保守派外走社会党的福利。

  如果这样下去,本届大选社会党赢掉大选已为定局,剩余的,就是坐看四年后的大选是否能够连任罢了”

第1056章经济殖民化

  荷兰王国,澳大利亚大陆,墨尔本,王宫

  上午十一点。

  国王威廉四世和艾伯特亲王父子间的对话,还在继续进行着。

  艾伯特亲王:“父亲,您觉得朱尔.达内唐政治属性能复制吗?”

首节 上一节 423/443下一节 尾节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