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第55节

国府不但截停了“图阿普斯”号,还强迫其开回高雄港,将船上的11000吨煤油抽走据为己有,这艘船也被编入国军海军,改名为“会稽舰”,作为运输舰服役。这还不算,船上的49名船员也被囚禁,据说现在国军正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一起上,逼他们写“投奔自由”的声明。

这怎么办呢?……苏联拿国军没办法。只能和中国一样,在报纸广播当中怒斥国府不要脸,以及通过外交渠道施加压力。

此时苏联太平洋舰队主力被第七舰队看住了,出不了日本海,况且太平洋舰队的规模本来也敌不过第七舰队。驻旅大海军基地的苏联海军分舰队……打不过台湾的国军海军。

此时的国军海军,美制舰队驱逐舰一艘接一艘地服役,到现在已经有4艘了。此外日降舰艇当中“丹阳”号、“汾阳”号也是很大的驱逐舰。以舰队驱逐舰为核心,两位数的护航驱逐舰和护卫舰共同构成的国军水面舰群,在西太平洋是仅次于第七舰队的存在。

由于此时的国府已不再是联合国成员国(虽然在美国那里他仍然被承认是中国的唯一合法代表),因此在进行海上封锁和劫掠的时候比原历史位面更加不要脸。

在1954年初台湾周边的紧张气氛中,反倒是英国表现得比较淡定。虽然这次“图阿普斯”号从香港出航时挂了英国旗,但国军在拦截成功后通过对话渠道明确告知英国“我之所以扣押‘图阿普斯’号,是因为这是苏联船”。

而英国船员驾驶的商船,已在1953年底英国与台湾的一项交易中,获得了台湾的安全保证:此后国军海军和伪装的私掠船部队不再袭击挂英国旗帜且由英国船员驾驶的商船了,哪怕国军海军亲眼看见它从长江口开出来。

毕竟英国这个时候还有个远东舰队,远东舰队还有航空母舰。1953年英国商船被国军袭击,英国出动了航母战斗群,这等于给国府施加了相当大的压力,以至于此后2个月国军一度停止了私掠行动。也是因为“独角兽”号航母的威慑,国府不得不向伦敦做出保证,以后不再袭击英国人。

英国人也做出保证,不在香港追捕他们国军派到香港的间谍和政商人员,虽然英国此时已经不承认在台湾的中华民国了,但还是额外放了这些人一马。

因此,在伦敦和香港的英国商人、银行家眼里,大陆和台湾剑拔弩张,这不关我事;苏联气得原地爆炸,这也不关我事;台湾以后不敢打英国人开的船了,这是好事;中国表态会继续发展和加强与英国的外贸关系,这是更好的事。

两件好事,赢麻了。

除此之外,英国的某个商人酝酿的大生意,也快到了关键时刻。

“城”级轻巡洋舰6号舰“利物浦”号,在1954年2月被拖进了拆船厂。

这艘万吨轻巡战后头几年还在服役,在埃及苏伊士运河骚乱中还曾向塞得港的抗议人群开炮。不过1952年8月,它就被列入了预备役名册,在朴茨茅斯担任海军军官和士官的浮动宿舍。英国海军制定了给“利物浦”号升级改造的方案,但在1953年8月,英国海军最后还是决定卖掉“利物浦”号。期间有什么奇怪的幕后交易就不知道了。

英国海军一决定拍卖,一家英国的拆船公司就买下了它。9月英国海军开始拆除船上的雷达、密码机、炮管,1954年1月正式交给拆船厂。拆船厂很快就在码头动手继续拆除工作——雷达英国海军已经自己拆了,拆船厂是先把主炮塔拆卸下来卖废钢,预计这要持续1到2个月。

如果不出意外,“利物浦”号在炮塔拆除之后,拆船厂就会恰如其时地遇到经营困难,“不得不”把已成空壳的“利物浦”号卖掉以换取流动资金。

……

“什么?中国1953年的外贸额已经超过了民国时期的任何一个年份?!”

在台北,美国驻“中华民国”的大使馆内,大使蓝钦(卡尔·L·兰金)听了商务秘书福克斯的汇报,小小地吃了一惊。

在与大使的私下谈话中,商务秘书已经自动地把大陆称作了中国,把在台湾的中华民国直接简称为台湾。

商务秘书觉得现在大使的表情还不够吃惊,又补充了一句:“大使先生,这只是中国与西方的贸易额,也就是说,他们通过香港这个窗口,与英国以及英国人做中介的其他欧美国家的贸易额,就是民国1947年的贸易最高峰的将近2倍。而实际上,这只是中国外贸总额的一部分,中国与苏联、东欧国家的贸易数字不在此列,一般认为中国与苏东国家的贸易总额略大于与西方的贸易总额。”

蓝钦:“可中国只是个农产品和矿产品的出口国啊。”

秘书:“的确如此,在1953年,中国对西方出口的主力仍然是农产品、矿产品和纺织品。但是农矿产品的出口量增长,一般认为这是因为中国国内完全恢复和平,农业生产迅速增长的结果。而且,中国最近3年的出口结构在悄悄变化,在贸易总额快速增长的背景下,纺织品在出口产品中的比例从1951年的28%增长到了1953年的37%。”

秘书想了想又说道:“这不是我们情报系统所获得的信息,这是中国政府发布的1953年统计公报上所写的数字。”

蓝钦:“美国与台湾的贸易总额只有10亿美元,还不如一个几百万人口的欧洲国家。而去年我们还额外给了台湾6亿美元的各种援助。与台湾做买卖太不划算了。”

秘书:“确实如此。”

蓝钦:“福克斯,我是接替司徒雷登,来远东担任驻华大使的。在上任之前,我……预想我的工作应当是在整个中国范围内行事大使的职责。你懂我的意思吗?”

秘书点点头表示明白。

蓝钦能担任驻华大使,是因为得到了幕后的财团势力的支持,大家决定了就由你来当驻华大使,你当上大使之后也帮后面的财团做点事情,大家都有好处。

背后的财团是什么呢,是钢铁和机械产业的财团。他们把蓝钦扶上大使的位置,是希望通过他打开中国(中华民国)市场。

现在没了,只剩台湾了,幕后的财团当然很不满意。

蓝钦只好给国内发报,如实描述现在的情况:自己和常凯申一起困守台湾;美国和中国切割了一切关系,无论该不该切割的;英国人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美国国内,蓝钦的幕后支持者收到这则消息,但并没有马上回复大使先生。

“爱德华·墨罗和弗雷德·富兰德林,是这两个记者吧?他们的工作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就快好了,老爷。这两位记者已经剪辑出了30分钟的纪录片,名字叫做《关于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的真相报告》。”

“噢。本来我是不喜欢催促的,但是,就在上周,麦卡锡与韦尔奇在听证会上发生冲突。韦尔奇,就连罗斯福都曾夸赞过的著名律师,素有社会声望的人,被麦卡锡逼迫得勃然大怒当众大骂,这是一件很值得推波助澜的事。如果两位记者的纪录片能在一周之内制作完成,那就再好不过。”

“遵命,老爷。我这就去提醒他们动作再快一些。”

第四十章,中美大使级会谈

“熟悉这个国家历史的人都不否认参议院的委员会是有用的。立法前必须进行调查,但调查和迫害的界限非常微妙。威斯康星州的小参议员已经多次越过了这条界限。”

“他的主要成就是在共产主义的外部威胁传递到我们内部,造成我们的混乱。”

“我们决不能将政见不同与叛国混为一谈。我们必须记住,指责不是证据,只有确凿的证据和正当的法律程序才可以给一个公民定罪。”

“小参议员的行为引起了我们海外盟友的恐慌和沮丧,也让我们的敌人大为欣慰。那是谁的错?真的不是他的。他没有创造这种恐惧;他只是利用了它——而且相当成功。卡西乌斯是对的:‘亲爱的布鲁图斯,过错不在于我们的命运,而在于我们自身。’”

爱德华·墨罗在国会前的草坪讲述他的独白,这段独白被放在纪录片《关于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的真相报告》的开头。

爱德华·墨罗和弗雷德·富兰德林制作这部“倒麦卡锡”电视纪录片是非常认真的。从萌发想法找寻素材到现在,历时超过1年。这部纪录片是《现在就看》(See It Now)系列片中的一集。

纪录片把矛头指向约瑟夫·麦卡锡,美国参议员、参议院政府运作委员会主席、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主席。最后那个职位相当重要,麦卡锡每次都是一调查小组的名义,对参议员、众议员、政府高层和上流人士进行“忠诚调查”,在调查结论未出台之前麦卡锡就经常凭借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或者被调查者的片言只句断定他“是个共产主义者”。

这几年麦卡锡把美国高层搞得人心惶惶,他甚至敢怀疑艾森豪威尔、马歇尔和艾奇逊等权力顶端的人士,美国高层对他的意见早就很大了。

爱德华·墨罗列举了诸多事实证明麦卡锡滥用权力,并且涉嫌利用自己的权力为党争服务——他曾指责民主党已经有20年的叛国历史,从三十年代就开始“通俄”了。

纪录片《关于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的真相报告》只是一个开头。在爱德华·墨罗的这一集之后,《现在就看》在下周同一时间又播放了一集涉及麦卡锡的内容:安妮·李·莫斯案,这是1954年刚刚发生的“热点”新闻。

安妮·李·莫斯大妈二战时是五角大楼美国陆军通信兵的通讯员,属于军队的文职人员。麦卡锡说她是美国共产党员,帮助苏联处理机密和绝密消息的编码和解码。

实际上莫斯是个身材矮小、说话轻声细语、看似胆小的女人,甚至直到1948年才听说过共产主义。她的本职工作也根本接触不到美军任何的加密/解密编码,她甚至连密电室都没进去过。在当庭接受讯问时莫斯还拼错了共产主义这个单词。

麦卡锡按照他的套路,认为莫斯在撒谎,于是继续逼问莫斯……这时候审讯现场笑场了。

对,这是一场公开的讯问。从莫斯刚被带上来的时候,现场观众、记录员以及配合麦卡锡讯问的工作人员,第一眼看到这个文化水平不高的40多岁的大妈,就不相信她是共谍。麦卡锡在现场表演得越厉害,大家就觉得越乐。

“倒麦卡锡”纪录片以及安妮·李·莫斯案几乎前后脚同时来到公众视野,这就让麦卡锡比较难受了。然而还有更难受的:

1954年3月,威斯康星州开始有人发起公投,罢黜州参议员麦卡锡。

这最早是由索克市《索克草原之星》报社全体编辑记者发起的,社长格尔以前曾是麦卡锡的支持者,现在倒戈了。格尔以麦卡锡“让艾森豪威尔总统的权威受损、在公开活动中不尊重威斯康星州的元老拉尔夫·兹维克将军、在国会没有为威斯康星州奶农解决牛奶价格大幅下跌的困境,这三条理由罢黜。

“Joe Must Go”运动迅速扩散,短时间就收集到了40多万个签名。按照州宪法规定,40万人这已经超过最近一次州长选举选民人数的四分之一,可以发起弹劾了。

这场运动最终以签名票神秘失踪告结束,但麦卡锡也受到了相当大的震撼。从1954年6月份起,他在国会老实多了。

还是在1954年晚些时间,国会通过了对麦卡锡的斥责案,投票时所有的民主党都赞同斥责他,共和党也有超过1/2赞同斥责。到1955年1月,麦卡锡参议院政府运作委员会主席、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主席相继被取消,此后他虽然还是美国的参议员直到1957年去世,但政治生涯基本上是走下坡路了。

……

进入3月,奠边府战役打得愈发的激烈。

果然如中方所料,法国尽管知道奠边府这个据点孤悬北方,交通不便、很难保住,但为了政治需要法军仍然投入巨大的力量防守奠边府。战役打响时,法国就立刻通过机场把越南南部的法军、殖民地军空运到奠边府填战壕。越军进入第二阶段进攻,奠边府机场被攻占之后,法国竟然用空投的方式将士兵投到奠边府里面填战壕。

从3月1日开始,奠边府就全靠法国飞机空投物资和空头援兵撑着,每天都有一两百人伤亡。而越南军队虽然也受了巨大的损失,甚至前线主攻的两个师一度不想攻了,但韦国清给武元甲打气、武元甲再给一线官兵下死命令,要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打下奠边府。

由于越南北部的这场大战,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奠边府相关的各国已经准备在日内瓦召开一场会议,讨论越南局势乃至整个远东的安全问题。

……

在日内瓦会议召开之前,还有一场规模小一点的会要在日内瓦开。

1954年3月,英国驻华代办索斯盖特与中国外交部接触,正式传达了美国请他代转达的消息:

美国想和中国谈一谈。

这时候美国和中国并没有建立外交关系,中国派驻联合国的代表出不了纽约曼哈顿区,不被视为来美国的外交人员。不过,艾森豪威尔觉得有必要找个地方,用一种合适的方式进行官方层面上的接触。

美国政府想接触、谈判的由头是1952年和1953年,各有一架美军的侦察机“误入”中国东北境内被击落,7名幸存的机组人员被中国俘虏。美国当然希望这些飞行员被释放回国,并且原因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从索斯盖特这里得知美国想谈判的消息后,总理发表声明,称中国政府愿意同美国政府坐下来谈判,讨论缓和远东紧张局势,特别是台湾地区的紧张局势的问题。

双方开动脑筋,想出了一个既是官方的、又不伤面子的,而且让美国政府在国会那里也解释得通的接触方式:

由中国和美国各派出一个驻外国的大使,找个中立国碰头,由这两位大使代理两个国家,谈判解决上述问题。

中国驻波兰大使王炳南、美国驻捷克斯洛伐克大使乌拉尔·亚历克西斯·约翰逊被选中担任谈判代表的角色。地点也很快商定了,在瑞士日内瓦。

第一轮会谈的主要内容:美国希望7名飞行员被释放。在会谈一开始,约翰逊大使就进入了这件事的议程。

王炳南提出的条件是:中国政府各银行在海外的资产解冻;中国在美留学和工作的人员自由回国,中国驻联合国的代表团成员可以自由回国或从国内派遣新的代表团成员。

作为两位老练的外交人员,这简简单单的开价-还价-谈妥-交换过程就耗费了整整三天,其中有大半天都是约翰逊试图把这7名飞行员定义为美国的航空气象公司雇员。而王炳南在驳斥约翰逊的谬论的同时,也把所有1949年以前到美国留学和工作的中国人国籍定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

好在就这件事而言,中美双方的底线是可以调解和达成一致的。

于是,从1954年6月1日起,银行资产正式解冻,中国代表团进出美国不再受限,而7名美国飞行员也会在6月份释放回国。

在解决完这项议题之后,王炳南提出第二个议题:美国对中国的禁运。

约翰逊表示,这是美国国会对中国没收在华美国资产一事而通过的法案。除了美国的国内法案,还有巴统的相关规定。当然,美国国会的法案比巴统要严厉得多,巴统只限制有技术含量的工业机器、工业品输出到中国和苏联,美国国会通过的法案什么都不卖、什么都不买。

对约翰逊的阐述,王炳南很淡然地没和他吵架,只是确认约翰逊清楚明白地知道了中方的态度——你们应该把自己那个禁运法案取消了,其他就没再说什么了,王炳南也没有拿什么条件出来和美国“交换”解除对华禁运。

约翰逊很惆怅。

这是启程前往日内瓦谈判前总理特地嘱咐过的:现在是美国的企业和商会迫切想废除这个禁运法案,急得很。而中国……中国当然也想,但中国不能着急,更不能让美国人看出来中国也很想美国废除禁运。

于是对华禁运的解除问题就被“快进”了。接下来的议题才是关键:

中方要求美国不再对中华民国施加军事、政治、经济援助,撤出在台湾的军事基地。

美方反过来要求:

中国应该接受美国在台湾地区有单独或集体防御的权利,并首先宣布不对台湾使用武力。如果中国宣布了不对台湾使用武力,那么美国也保证台湾停止对大陆沿海以及从大陆进出的货船的袭扰,而且美军会从台湾岛上撤走。

王炳南当场反驳,表示中国用和平或武力方式解放台湾的问题不能成为中美会谈的议题。约翰逊迅速采取了敷衍的态度,并重新在已经解决的第一个议题的问题上纠缠不休,致使会谈寸步难行。看来,第一次中美大使级会谈就这样啦。

在日内瓦的中美大使级会谈持续了14天,王炳南和约翰逊在日内瓦住了14天。谈判不能说没有成果,算是达成了一个……最小的成果吧。此外双方还获得出了两个共识或者结论:

1、中美大使级会谈是控制危机升级,防止双方发生直接冲突的一个“缓冲器”。

2、双方都接到了上级的指令,为了让这种机制延续下去,不使中美的沟通渠道断绝,在这次会议结束后,双方应该继续保持联系,并预定下一次在日内瓦举行大使级会谈的时间。

第四十一章,破解了!

“戴镜元?”

“小戴?!”

李克农推开“中央办公厅机要科第6室”的办公室门,第一眼都没找出来戴镜元人在哪里。办公室面积不小,一个长方形单间有30多平米,但是这么大一个房间现在到处是堆积如山的书架、书和零散纸张,遮挡住了李克农的视线,一时都找不到人在哪里。在李克农吼了两嗓子之后,从书架和纸堆当中才蹦出来一个人,跳到房间唯一的一块空地,啪地立正敬礼:“到!李部长好!”

李克农叹了口气,打量评估了一下这间办公室现在的状况。

目力所及,到处是书和纸张。“书”其实也是散纸订起来或者夹起来的,散装的纸则到处都是:地上是纸,书桌上是纸,书柜里有书也有纸,临时的木制书架上也是一叠一叠、一包一包的纸,甚至书架子上还用图钉钉了好几张纸,就像什么辟邪镇妖的符文,随风在书架上晃来晃去。

这些纸确实像辟邪镇妖的符文,远看纸上全是手书的圈圈框框、箭头线条,走进一看,这些圈圈框框里面还有内容,用极为潦草的笔迹全部写满了小数字。而所有的纸上的数字基本只写两个:

0和1。

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戴镜元,1952年的时候是中央办公厅机要局副局长。抗战时期戴镜元破解了华北派遣军的无线电密码,致使阿部规秀被晋察冀八路击毙,此战后杨成武把缴获的阿部规秀的军大衣送到延安,说感谢中央机要通信部门提供的准确情报。主席和李克农把这件大衣转给了戴镜元。

注:1939年破译出日军电报时,戴镜元年仅19岁。

李强注意到代表证背面的二维码,猜测黑白小方块图案代表的是0和1构成的数字,但这些数字后面又是什么信息,就只能找中央的密码专家来解读了。

1953年的密码破解,在我国当然是得靠人力。1953年的密码专家用纸笔和大脑,能破解出2022年的这个小图案吗?

戴镜元看到这个小图案后说,信息样本太少了,但我可以试试,或许能成呢。——戴镜元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这个小图案来自2022年(他拿到的是描绘版),因此就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无畏)地接了这活儿。

接到任务之后戴镜元就沉入了破解工作中,一晃就是一年。昨天戴镜元兴奋地给李克农打电话,说他可能破解出了这个图案后面的信息,于是李克农今天就来了。

“小戴,看样子难度不小,草稿纸都用掉了几麻袋。”

戴镜元:“部长,其实这个图形密码所用的加密方式很简单。它……它的加密方式,就不是专门为了为难人而设置的。”

李克农:“哦?这可和我们之前猜的不大一样。不过,你还是用了一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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