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那孙太后之前那可恶的嘴脸,他立即把心中最后一丝感性,也驱除去出了。
本王就不去。
现在是你们求我,不是我求你们。
想到这里,朱祁钰冷笑一声。
“成敬,去告诉那曹吉祥,就说本王病重昏迷不醒,无法进宫议事。”
总管太监成敬并没有多问,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第2章 听说皇宫里传言,我快病死了?
朱祁钰知道,就算自己去了,也插不上话。
反而会让那陷入绝望的孙太后,把所有的气撒在自己的头上。
认为他大病初愈,定是夺了他那皇兄的气运。
从而让他皇兄朱祁镇这才陷入绝境。
对于这种更年期的毒妇来说,从来只会为自己考虑。
其次,自己越是表现的病重。
那么孙太后那毒妇也就越被动,因为自己这重病都是她残害的。
文武百官虽嘴上不敢明说,但心中一定对其有不满。
从而对自己会增加同情心。
再者,这些文武大臣,没有个三两日,是争不出个结果的。
坐在那里当傀儡,哪里有躺卧在王府舒服?
朱祁钰做出了选择之后,系统的奖励也到账了。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就如泡在温泉里一般。
寿命+5年,武力值+5。
这些无疑都提高了他的身体素质,身上那种无力感,也终于都消失不见了。
有了这金手指,这无疑让他对未来,更有自信。
慈宁宫。
当孙太后得知郕王重病依旧昏迷不醒后,顿时气急败坏,摔打着她能看到的一切。
“这个该死的孽障,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病。”
“他可是在装病?故意不来议事?”
曹吉祥忙回道:“应该不会。这半月来,郕王府遍请京城名医。”
“这些名医出来后,马顺都会严加盘问,都说郕王重病,命不久矣。”
孙太后听到这,顿时慌了神。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她当然不是因为朱祁钰即将病死而心慌。
按照她最坏的打算,立自己年幼的皇孙朱见深继位。
由郕王朱祁钰继续做监国的傀儡王爷。
而她自己则垂帘听政。
如此也能阻挡文武百官以“主少国疑”这种口舌。
可现在郕王朱祁钰,却被自己给折辱成重病,也即将薨了。
此时,一旁的曹吉祥也不敢胡乱说话,再也不复之前的嚣张跋扈。
在如此乱局,文武百官已掌握了主导权。
就算把他群殴至死,太后也不敢治罪他们。
“太后,文武百官请您去太和殿议事。”
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跪倒禀报道。
这一日,整个京师哀嚎遍野。
所有人都知道了皇帝被俘,二十万大军,以及近百的文武重臣,全部阵亡的消息。
国不能一日无主。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慌了神。
更有达官贵人,开始秘密遣送家眷,资产,送往南京。
这无疑更加令京师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第一日,文武百官在太和殿,争吵了一天,没议论出一个章程。
第二日,文武百官开始争论是“迁都”,还是“战”。
兵部尚书于谦,铁骨铮铮,大义凛然,直斥“迁都派”徐有贞乃“国之大患”。
“我大明永乐皇帝以来,确立天子守国门的国策。更有皇陵,宗庙,社稷都在京师,尔等贪生怕死之人,妄议迁都之事。实乃国之大贼。”
“尔等想要我大明重蹈北宋覆辙不成?”
他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论,赢得朝堂上不少有志之士的支持。
“迁都派”“求和派”顿时间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于谦的威望,也愈加高隆,俨然已有了文武百官之首的迹象。
就连内阁的阁老们,看向他的神色,都露出敬仰之色。
第三日,“迁都求和”派,已销声匿迹。
国不能一日无主。
况且,瓦剌俘虏大明皇帝之后,一路挟裹着他,兵不血刃,占领数座城池。
更是让边境各州郡,奉上诸多珍宝财物,以满足瓦剌的贪婪。
若一直纵容下去,用不了数日,瓦剌大军就能兵临城下。
所以,大明皇帝朱祁镇不要也罢。
必须再立新帝,以安时局。
如此情况下,“迁都求和派”的翰林院侍讲徐有贞,再次建言。
请求立两岁皇子朱见深为大明新君。
此举倒也赢得一些勋臣,皇亲国戚的支持。
可谁知,却遭到了兵部尚书于谦,以及内阁诸多阁老,六部侍郎等一干重臣的强烈反对。
“徐有贞,你难道不读历史吗?自古以来,主少国疑,幼君继位的,有几人有好下场?”
“徐有贞,你三番两次信口雌黄,误我大明江山,究竟意欲何为?”
面对朝堂上文武重臣,欲嗜血吃人姿态,徐有贞等人,吓的不敢再言语。
其实,这次他真是有苦难言。
这些都是曹吉祥带话给他,让他在朝堂试试大家的反应。
很显然,这是孙太后的意思。
好歹他徐有贞也是熟读史书的博学之士,哪里会不知道“主少国疑”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如此危难关头?
想幼帝继位,简直是痴人说梦,自寻死路。
可在曹吉祥的威逼利诱下,他又不得不站出来,去当孙太后的棋子。
很显然,孙太后也没想到文武重臣,反应会如此的激烈。
最终,内阁阁老们,与六部,都察院商议一番后,决定推郕王朱祁钰承继大明皇帝位。
慈宁宫,孙太后见到这如雪花一般的奏折,顿时脸色铁青,银牙都要咬碎。
“哀家就知道是这孽障,要夺我儿皇帝位。”
“哈哈,那帮老东西可能不知道,那孽障已是快要死的人了。”.
第3章 瓦剌带路急先锋——乃大明皇帝朱祁镇
郕王府。
朱祁钰刚练习武艺结束,小太监王诚立即端来了温水。
为自家王爷擦拭额头上的汗。
看着王爷的身体,一天胜过一天的日子,他们这些亲近的小太监都欢喜非常。
“王爷,您刚才的英姿,定可以媲美永乐大帝。”
小太监王诚,眼中带着敬仰,恭维道。
“你还是少拍些马屁了。否则,成伴伴再执行家法,本王可不会再救你。”
小太监一听到大总管的名讳,顿时吓的一个哆嗦。
大总管为人虽和善,不善言语。
但做事严谨,不怒自威,王府没有一个太监,宫女不害怕他的。
昨天,小太监王诚只是与其他小太监一起偷偷地骂了几句锦衣卫。
被大总管得知后,被他狠狠地用了一顿家法。
“王爷您的药都快吃完了,锦衣卫却始终把守大门,不让我们出去为您拿药。”
“奴婢不该骂他们吗?”
小太监王诚委屈道。
朱祁钰笑着踢了一下小太监:“本王如今的身体状况,还用得着服药吗?”
正在这时,成敬慌慌张张地疾奔了进来。
他作为饱学之士的读书人出身,一向是十分稳重。
在朱祁钰的记忆里,成敬如此惊慌的样子,似乎还是第一次出现。
“王爷,内阁阁老们,率领六部尚书、侍郎,都察院,大理寺,太常寺……众文武,求见王爷。”
听了他的话,朱祁钰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
看来,这帮文武大臣终于商议出个结果来了。
他当然不能以眼前这副样子出现,既然还在装病,那只能继续装下去了。
但又不能演的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