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山贼 第682节

咕噜瞅着锦盒的冰蝉,默默地念叨咒语出来,可那咒语即使进入到冰蝉的体内也没有把这冰蝉救活过来,反而加重了冰蝉身体的痛苦了。

只见这冰蝉犹如豆虫一般的身体在锦盒扭曲着,时而又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的样子,而它身上本来就不鲜艳的颜色,就更加的暗淡了下来。

咕噜瞅着锦盒冰蝉在他使用魔法后,出现了这种情况,心下里甚为的恼火,也知道了这魔法对于冰蝉来说并不管用。正在他愁眉不展之际,他却听道,这画人开口说了话。

“冰蝉并不能用魔法救治,必须用精灵的血液救治。”

画人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感觉到咕噜的所作所为后,这才对咕噜说道。

即使这么简短的一句话,画人也费了很大的力气,胸脯较之刚刚起伏得更加的剧烈了,就仿佛巨大的波浪般在他胸膛上滚动着。

听完画人的话,咕噜的心里一惊,暗暗忖腹道:难道是冥冥之自有天意,俺就是精灵,但是经过年神的折磨后,俺的血还能不能喂活这冰蝉呐?试一试,必须试一试。

咕噜心笃定后,这才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里,用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后,又把自己的手指放到了锦盒的上面。

一滴又一滴的蓝色血液从他手指尖上流淌下来,直滴落到锦盒冰蝉的身体上面,而这冰蝉则在滴落的蓝色血液沁润后在瞬间里就不动了,静静地趴附在锦盒之,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时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锦盒干瘪的冰蝉迅速地膨胀和充盈了起来了,身体之上渐渐地泛起了一丝丝的红光出来了,而那锦盒的冰蝉则开始慢慢地在锦盒四处地蠕动起来。

“父亲,父亲。你在想些什么事情呀?”咕丽注意到自己的父亲有些愣神,这才连续地呼唤了自己的父亲几次。

“嗯”

咕噜的思绪从过往的回忆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眼女儿,这才慢慢悠悠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

咕丽没再问咕噜,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注视在画人身上,见到这画人,正把自己的手往锦盒当伸了过去,而那锦盒的冰蝉却突然不动了,随即用尾部把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在脑门上露出一只萌萌达达的单眼,直勾勾地瞅着画人枯槁般的手指。

冰蝉身上的红光在跃动的烛火下熠熠生辉,仿佛一盏霓虹灯般在闪耀着,而随着画人的手伸到了锦盒,冰蝉身上的红光顿时像是流动的液体一样往画人枯槁般的手上聚集而去了。

而画人枯槁般的手在顷刻间就变成了白皙如玉般的手掌,随着冰蝉身体上的红光向着画人手臂上扩散,这画人的手臂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竟然也变得白皙如玉一般了。

站立在贡桌前,惊讶地看到这一幕,咕丽甚为的震惊,她没有想到在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发生在她眼前,让她甚至都有点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怀疑自己是在梦。

从冰蝉身体上传递到画人身体上的红光在他身体之上继续蔓延着,很快就到了画人的身体之上了。只见原本只剩下一副皮囊的画人身体突然在红光掠过之后变得白皙和充盈了起来,而他那佝偻的背脊也在瞬间里恢复了正常人的状态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这画人这才算是吸足了冰蝉的红光,整个身体也大变了样,就仿佛一个等身材风度度翩翩的英俊千年郎一般。

第九百章 冰蝉(4)

在跃动的烛火下,这英俊少年郎身体甚为健硕,皮肤完全都是古铜色的,身体上胸肌和腹肌棱角分明,古铜色强壮的手臂肌肉甚为壮硕。

从贡桌上站立起来后,这贡桌上站立的画人低垂着头颅,披散的头发遮挡住了几乎整张的脸,一直拖到贡桌之上,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貌,而那放在贡桌上锦盒的冰蝉身上熠熠生辉的红色光芒则渐渐地暗淡了下去,冰蝉的整个身体趴附在羊脂玉的锦盒底部一动不动。

这锦盒的冰蝉已经变得枯黄了,就犹如秋天掉落的柳叶一般的颜色,犹如手指般充满褶皱的身体上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瘪瘪掐掐的没有一点的生机。

“父亲,冰蝉死了吗?”

咕丽看到放在贡桌上锦盒的枯黄的冰蝉,认为这冰蝉八不离十是死翘翘了,这才盯着锦盒的冰蝉,对自己的父亲说了这么一句话。

“没死。”

咕噜简短的一句话,仿佛侵入咕丽心田的一股甘泉般让她心神为之一震,视线随之从锦盒的冰蝉上移动到咕噜的脸上,这才又开口说道。

“快死了吗?”

咕丽的心有些漠然,毕竟这冰蝉虽奇,可与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所以在话,她才淡淡地又问咕噜一句。

咕噜扭头看向咕丽,正好四目相对,他脸上对咕丽露出浅浅的微笑出来了,他的笑虽然丑陋,却饱含着对咕丽满满的爱意,同时他说道。

“你想不想做这冰蝉的主人?”

咕噜的话,有些让咕丽感觉到震惊,做冰蝉的主人,这也就意味着,以后,她就是这画人的主人了,对于自己父亲突然的慷慨,她感觉到感激,眼泛起了点点的泪花。

“当然想。”

咕丽有些像是孩子管大人要礼物般,简单而干脆地回答了咕噜的问话,但是咕噜更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一样在听到咕丽的心之话的时候,他的笑容更加的灿烂,甚至可以说是绚烂了。

“孩子,你是俺的孩子,你想要什么,父亲都会给你。”

咕噜嘴是这么说,心里也是异常的高兴,他抓住咕丽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张开长满纤细牙齿的嘴,咬了一下咕丽的手指,顿时咕丽手指上鲜血如注。蓝色血液嘀嘀哒哒地从咕丽手指上滑落到洞地之上了。

“孩子,俺是你的父亲,俺要把最好的给你。”

说着话,咕噜拿着咕丽的手指往锦盒之上去了,一到了锦盒上空后就停了下来,任由着咕丽的手指上的血液滴落在锦盒的冰蝉身体上面。

从咕丽手指尖上滑落到锦盒的蓝色鲜血,仿佛滴落的雨滴一般往锦盒的冰蝉滴落而去,而那气息奄奄的趴附在锦盒不动的冰蝉枯黄而干瘪的身体突然就充盈了起来。

咕丽并不怀疑自己父亲口所说的话,她相信这冰蝉是父亲给她的这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就像是小时候,她父亲给她的女娲袋一样的值得她去珍惜。

咕丽小时候的记忆是充满快乐的,她小的时候,时常收留一些孤魂野鬼来和她一起玩,而那些孤魂野鬼因为惧怕女娲袋的威力,对她也是尊敬有加,一切都是听她的安排。

听到咕噜的话,咕丽的眼还是滴落几滴眼泪,口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女儿知道,这世界上为有父亲最为疼爱女儿,女儿是不会忘记父亲的恩情。”

咕噜的另一只手放在咕丽的脸上,为她擦拭干了眼泪,口轻轻地说道:“女儿这是在说那里话,俺这做爹的不疼你,这天下人还谁愿意疼你?”

正在这时,这饱食了咕丽手指蓝色鲜血的冰蝉却突然活跃了起来了。只见它身体上红光泛泛异常的耀眼,在锦盒来来回回的爬行着恢复了活力。

咕丽的余光看到了锦盒恢复过来的冰蝉,这才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锦盒之,双眼顿时放出了两缕精光出来,口喃喃自语地说道。

“它怎么这般的可爱!”

冰蝉对于咕噜来说并没有什么稀奇的,这冰蝉自己在他怀陪伴他数千年之久了,咕噜并没有去看锦盒的冰蝉,目光停留在咕丽的脸上,看着咕丽脸上绽放的绚丽笑容,他心里犹如在冬日沐浴暖阳一般舒爽。

冰蝉是可爱,它像是一个浑身闪耀着红色光芒豆虫一样在锦盒肆无忌惮地蠕行着,这就难怪咕丽喜爱它了。

画人从贡桌之上取下自己长袍穿在身上,全然不理会咕噜和咕丽之间亲情泛滥,只顾着穿好了衣服,这才瞅着咕噜面容,悠悠开口说道。

“主人,你这次放俺出来,有什么事情吗?”

在这画人说话之时,不知道为什么?这烛火跃动的死洞又出了阴风,把这画人一头拖到贡桌上的长发,吹拂得飘飘洒洒甚为的飘逸。

也就在这时,这画人的脸才呈现在咕噜和咕丽的面前。原来这画人在饱食了冰蝉身上的红色精气后,完全就换了一副模样。只见到,他国字脸型上皮肤白皙,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唇红齿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画人不知道要比刘菱英俊了多少倍,这让长期处在寂寞的咕丽一时间春心荡漾,心花怒放不已,目光紧紧盯在画人的脸庞之上。

“俺是有事情要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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