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山贼 第679节

“女儿,你有所不知,这屋的暗洞,并不是早就有了的,而是俺让族人凿开的,事实上现在咱们所处的位置,这是咱们后花园的一处假山。”

咕噜的目光并没有注视在咕丽的脸上,而是游移在洞的深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但他话之意却并没有明说。

咕丽沉默了,并没有直接对咕噜再说什么,但是她感觉到自己父亲暖暖的手传递给她的热量是那么的多,让她被洞阴风吹拂的有些微凉的身体,顿时感觉到一丝丝的热量在她身体里沸腾。

咕丽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要带她去干什么,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暗洞的存在,直到随着自己父亲走了大约百米远,他们这才到了暗洞之了。

洞有洞,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这咕噜带着咕丽走到了一处洞壁上,只是随手按了一下洞壁上凸起的岩石,这洞壁便缩回到洞顶上去了。

这一路上咕噜虽然点亮了不少的油灯,可这新打开的洞还是有些昏暗,有些让人看不清楚洞的景象。

咕丽的视觉并没有什么问题只能怪这洞太黑,使得她看不清楚洞的景象,这才问了自己父亲一句。

“父亲,咱们到了地方了吗?”

“到了。”

咕噜只是站立原地不动,也不进入到洞,眼瞅着洞的一片黑暗,傻傻地发呆,简短地回答了咕丽的问话。

“没面有咱们要找的人吗?”

“有”

这一次咕噜回答的干脆,一拉咕丽的手,摸着黑就向着洞走了过去。

借着微弱的光,咕噜和咕丽走了十多米远,这才走到了洞的尽头停了下来。咕噜这时松开咕丽的手上前一步,从怀掏出火折出来点亮了他眼前两个烛台上的烛火。

顿时这洞就亮了起来,洞的情景也立刻明了了,这洞不过十多米长,五米宽,洞壁上和洞地上,和先前的洞过道差不多的模样。

咕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瞅着眼前的情景,才发现这里的情景并不如他父亲所说的,来这里找人,这里不过只有一个长方形的佛龛,在佛龛有一个长方形的画,但是这画的人也太过奇怪了。

佛龛有大约两米长,宽有一米左右,整个佛龛都是由紫檀木雕刻而成,花草鸟鱼,云纹瑞兽应有尽有,并在佛龛露出画处有镂空紫檀木装饰。

这紫檀木不算什么,这佛龛的画像才叫奇怪,画像的这人满头的长发,简直都快要拖到地面上了,并且差不多遮挡住了他的整张脸,让人看不清楚画这人的模样出来,而这画像的人一身的黑色长袍拖地,但是这画之人却并不是十分高大,仅仅有一米七的样子,并且佝偻着背部,整个人从画面上看去甚为的猥琐和恐怖。

但佛龛前紫檀木的黑漆漆的香案上却摆放着,两个铜鎏金的镶嵌羊脂玉的香炉,和两个插在烛台上灼灼燃烧的蜡烛,并摆放着一些贡果。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咕丽心疑惑,扭头看了咕噜一眼,见咕噜并没有看她,眼睛仅仅盯在佛龛的画像上。

“父亲,咱们不是来暗洞找人的吗?这里又那里有什么人呐?”

长两米,宽一米漆木的贡桌上灼灼燃烧的烛火异常耀眼,但是有一点却令人甚为奇怪,这本来就是一个死洞,本就不应该有风,可这里却能感觉到阴风阵阵,就是连灼灼燃烧的烛火都往洞口闪动。

咕噜的脸在这烛火跃动的火光下,阴晴不定,甚为的让人感觉到恐怖,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盯在佛龛的画像上,在听到咕丽话后,这才回了一句。

“没错,女儿,这里就是有咱们要找的人。”

听到咕噜的这话,咕丽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父亲怎么就说,这人就在这里呐?咕丽的目光再次在佛龛上游移起来,在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后,依然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人。

当咕丽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咕噜的脸上时,看到的依然是刚才的情景,咕噜目光正注视在佛龛的画像上。

“父亲,你说的人到底在那里呀!”

第八百九十六章 人在哪?

“女儿别着急,这里确实有咱们要找的人。”

咕噜这一次同上一次一样,并没有扭头看咕丽,目光注视在佛龛的画像上,语气冷冷地说了那么一句。

咕丽瞅着自己父亲,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扭头看向佛龛的画像。

这时,洞的阴风突然停了下来了,那贡桌上摇曳的烛火也恢复了正常,直挺挺地窜动着火苗在洞熠熠生辉地燃烧着,使得这洞的阴影忽而飘忽,忽而长大,或者变小了。

咕噜和咕丽谁也没有说话,使得这洞的环境显得有些诡异,静悄悄的,昏暗而阴影斑驳。

这佛龛上的画像有些阴暗,并不是太显眼,整幅画就是画的一副人像,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在画。

借着跃动的烛火,盯在画像片刻后,咕丽的眼睛开始慢慢的迷离起来,恍惚间看到这画像的人突然动了起来,咕丽伸出手在自己的眼眶揉了一揉,模糊的视觉开始渐渐的轻起来,那佛龛的画像又渐渐清晰起来。

“女儿,他要下来了。”咕噜的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还是引起了咕丽的兴趣,她略显疲态的眼睛,放出了光芒,兴趣盎然地盯着画像。

那画像借着微弱的光瞅,并没有像咕噜说的会下来,只不过是一幅奇怪的画罢了,画人长长的头发拖地,面目几乎被头发遮挡,一身长袍,身形并不高,一双手形如枯槁。

咕噜说完了话,咕丽看到的景象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一个人影出现,贡桌上跃动的烛火,婆娑的阴影在画像晃动着,使得这画像上仿佛有了岁月斑驳的痕迹在里头一样。

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什么也发生,这让咕丽开始自己父亲的话,她刚扭了一半的头想要质问自己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的事情,在她的余光却看到了一个她不应该看到的景象。

那画飘逸的长发突然在斑驳阴影跃动的画面上动了起来,而那画像人的眼睛也在这时好像是眨动了一下,咕丽的心震颤了,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马上又瞅向画像。

是错觉,是跃动烛火产生的幻像,是飘忽在空气的阴影产生的视觉,这到底是什么的缘故,才导致画的头发动了起来。

好奇心,进一步驱使咕丽认真盯在佛龛的画像上看,却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幻境罢了,那画像一切如常,根本就没动了。

“父亲,谁要下来了?”

咕丽看到佛龛的画像根本就没有动,刚刚以为画像的人会下来,可这一刻却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自己的父亲一直不肯说这其的缘故,咕丽心的好奇心却越来越炙热,仿佛一个刚刚要煮沸的热水放置的青蛙般既煎熬着她求知的yu />

这洞的环境境是怎么了?斑驳的阴影在洞壁上飘忽着,昏暗的洞总是给人一种如魔附骨般的恐惧。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悄悄的,可又不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那般感觉,仿佛堕落到无穷无尽的黑暗的世界一样。

要等的人迟迟都不肯来,这等人的人心的焦虑又是多么的可想而知,可咕噜却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看着佛龛的画像,微微地露出了些许笑容,他这笑显然不具有一笑倾城的美,甚至应该叫做恐怖。

咕噜的样子并美,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他消瘦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充盈的肌肉,犹如鳄鱼皮般的黑色褶皱充斥着他整张脸上,尽显出斑驳岁月的痕迹,露在嘴唇外的两颗獠牙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闪发光。

这世界我来了,不管风暴漩涡了,这咕噜恰恰有这样的勇气,他以一张丑陋无比的面容,去面对生活的苦难折磨,坚定认为自己会赢得胜利,可结果真得就会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吗?

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毕竟不是没一个人都可以知道人生的结局,每一个新生命对于生活不都是充满着无限的向往吗?

所以到了最后,每一个人又被生活负累,成为了自己为自己设下圈套的奴仆,或者冠之以更好听的名字,房奴,孩奴,家庭的顶梁柱或者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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