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山贼 第601节

凡是思维正常的人在听到刚刚那一句,放屁,他能不疼吗?都应该知道,这三个小家伙是来看望他的,可是经过刚刚蚩言一家三口的臭屁后,这犹如一只蛮牛一般的牛二棒子脑海只剩下嗡嗡作响,就仿佛刚刚遭受到天打五雷轰顶一般的情景,理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就成了一种奢侈品,他现在的脑海简直就像是刚刚被xi nao了的传销组织人员,满脑子都白白得来的雪花花的钞票和一夜暴富的痴人说梦的故事。

“嗡嗡”声戛然而止,蚩影和蚩言停飞在牛二棒子眼前,仿佛在观看笼子的动物一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蚩娇一如既往抠着鼻孔的鼻屎,一副爱谁谁,天老大她老二,破罐就得尽情的破摔直到摔烂了为止的模样。

“俺跟你们说话,你们咋连一个回话的都没有呐?”

牛二棒子眼睛瞪得更大,他瞳孔满满地都是蚩影和蚩言的娇小身影。显然牛二棒子没有从刚刚懵逼状态回过神来,大脑全是空白不说,连面部上的表情也说明了他并不正常。

这话说起来可有些原因,一个刚刚受过伤的,本来在心里上就需要人的安慰,可他牛二棒子不但得不到安慰,还要被莫名其妙的争吵打扰,任是再牛逼的人,也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何况一个头脑简单仿佛原始人类的二牛,他彻底不知道所以然了。

“俺们是来看你来了。”蚩言的回答更干脆,简直干脆得不能再干脆了。

“嗡”地一声响过,蚩娇娇小的身影忽扇着翅膀,仿佛在牛二棒子额头上滑过一只小小的苍蝇之类的东西,降落在牛二棒子额头上的一根绒毛上。她一落到牛二棒子额头上的绒毛上并不说话,而是像刚刚一样,坐在绒毛上,仿佛在打悠纤一样晃悠着身体,还没忘记自己的传统动作,一手抠着自己鼻孔的大块鼻屎,一手接过鼻屎往蚩言身上弹射过去。

“臭娘们,你这是要干啥呀?”

并不是所有的鼻屎都被弹射在蚩言身上,还是有不少的鼻屎掉落在牛二棒子的脸上,尽管这样,蚩言也无法忍受,一个曾经朝夕相对的人竟然用这种方法袭击自己怕怕到了极点的小人。

蚩言的脸上尽是怒容,好像在一刻里,他就要飞到蚩娇面前,伸出自己的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再大叫着说道:臭娘们,你懂点道理好不好,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这样羞辱俺。

往往就有些人,表面和心里上有很大的区别,这些人尽量的装出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可内心里却要把某些人恨到极点,表里不如一和金玉其外,败絮其说的就是这种人。

相比较之下,这蚩言还勉强的可以说上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这一句,至少在他的表现来看,他没有掩饰自己,喜怒形于色,心城府并不深沉。

“俺要干啥?哼,你刚刚对俺说啥了,难道你忘了。”

在这一刻里,这天下之大仿佛都没有蚩娇容身的地方,她实在是太牛逼了,蚩娇脸上一副傲然而视蚩言的模样,在她脸上分明是说你干骂俺,俺现在就要让你好看,不死不休。

不过,心里面的活动和肢体所处的状态完全就是两回事情,至少蚩娇的现在的姿势并不怎么的。这又怎么说呐?还是从蚩娇的所处的位置说起吧!

第七百七十三章 追忆不是后悔

蚩娇现在的这一副身姿真的不咋的,她从牛二棒子长长的绒毛飞到了他额头上另一撮头发上,干脆就躺在上面,手不断地抠着自己鼻孔的鼻屎,抖动着二郎腿。而她手的鼻屎还是在不断地往蚩言方向弹。

蚩言毕竟可以飞,并且他的目标也不大,躲避鼻屎的攻击,显然要容易得多,可是有一人却并不是这样的,这人就是牛二棒子,他伤口稍稍好了一些,但是一动,他还是疼。这意味着什么?牛二棒子最好是别动,否则伤口有再次崩裂开来的危险。

蚩娇的鼻屎像是蚂蚁屎那样的大小,一块又一块地掉落到牛二棒子脸上,顺着他满脸络腮胡子的脸快速往胡子掉落下去,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看来牛二棒子并没有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过往经历,只不过是一个因为刘菱的到来,而改变命运的邋遢鬼罢了,更别提今宵酒醒何去?杨柳岸小风残月,那种初恋一般的感觉了。

别的不说,至少从他这邋遢的大胡子来说,牛二棒子虽然有了将军的职位,可是他并没将军的意气风发,更没有一个女人疼爱他,可惜了这位好汉,在刀尖上舔血讨生活,却至今孑然一身,得不到任何女人的钟情。

随着一个又一个鼻屎隐入到牛二棒子的大胡子,这并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每当一个鼻屎滚过牛二棒子的汗毛,他都会感觉到痒痒的,慢慢地有一种钻入到心窝里的痒痛。

“你们……。”牛二棒子伸手挠自己的脸,为了解痒,说半句话,却听到噔噔的声音,于是他马上不说话了。

这噔噔的声音,是两个人踩踏木楼梯的声音。每踩踏一下都会发出两下回声,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在上楼。

这二层之上顿时静默了,就连刚刚有大打一架的蚩娇也一改常态了,从牛二棒子一撮黑黝黝的头发上做起来,而随之而来的则是牛二棒子那额头上的一撮黑黝黝的头发飘飘忽忽的晃动。

虽然牛二棒子是将军,毕竟青州军队刚刚进入到梦之城,大战初次结束,战后的伤疤还没有完全的愈合,就是在他这屋也是看不到一点的奢华景象,不过是一片破败罢了。

牛二棒子的二层阁楼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破床,破桌子和破衣服架子,甚至连屋顶都是破洞百出的。

“二牛好些了吗?”

躺在床上侧着脸的牛二棒子终于看到来人从楼梯上上来,但是他还是惊讶了,这上楼梯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万年公主和刘菱,他们一个端着碗,一个端着菜碟,至于碗碟有些什么,那他根本就看不到了,因为他的床低矮了一些,视觉受到了影响。

笑意盈盈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牛二棒子一看顿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昨夜自己所做的那一切,他仿佛在这笑意盈盈的脸上找到了答案了,值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牛来吃口饭吧!”

刘菱端着碗走到床边上坐下之后,第一句说的就是它。而蚩影和蚩言也是知趣,在刘菱做到床边上后,飞到了牛二棒子额头上的一撮头发上。

蚩娇白了一眼蚩言,又推了一把他的肩膀,随后她口低声地说道:“你不是嫌弃俺臭吗?干嘛又到俺的身边来了。”

主人现在就在这里,蚩言是知道的,可是他并不是害怕主人责怪他们吵架,而是在那一晚他看出来主人因为他跳舞而反感他们,但是他知其一,并不知其二,那晚的事情,刘菱不喜欢看他们跳舞,是因为他想要要了万年公主。

蚩言并没有说话,一味谦让着蚩娇,身体还往牛二棒子额头上的一撮黑头发边缘上靠了靠。

“陛下,俺好些了!俺自己吃饭。”

闻着刘菱手碗里食物散发出来的清香香味,看着笑意盈盈的刘菱,他的心是暖暖的,视为知己死这一句话,在他脑海久久不肯散去,仿佛萦绕在他脑海的魔咒一般越绕越紧,直到了最后紧紧缠绕在他脑海了。

看着说着话的牛二棒子眼眶流出了两行眼泪,刘菱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想要说什么,又没开口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恰恰触动了万年公主的心。

她是了解刘菱的,至少他们朝夕相处,彼此爱慕,心与心靠拢的是那么近,刘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微笑,每一次心跳,她都再熟悉不过了,甚至刘菱在想什么,她都可以猜出一二来。

刘菱的心里现在很沉重,他看不得牛二棒子伤成这样。

牛二棒子嘿嘿乐了一下,旋即想要起身做起来,可是他马上就呲牙咧嘴地又躺回到了床上,而他紧紧缠绕纱布的断臂伤口处马上也流出了好多的鲜血出来。

看着不断鲜血殷湿的纱布渗入到床上的被褥上的破棉絮当,刘菱的心酸了,两行清泪从他的脸上流淌下来。

“昨夜,是寡人害了你。”

刘菱内心满满,甚至端着碗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是哽咽。

昨夜之事,刘菱同意走的,但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那老人会死而复生,这就害了在他们身后走的牛二棒子,那老人复生后,第一个攻击的目标就是牛二棒子。导致,牛二棒子断了一个手臂。

“大寨主,你别这么…。”牛二棒子话说到这里,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现在的刘菱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刘菱了,他现在的地位是五至尊而不是大寨主马上又改口说道:“不不,陛下,这不是你的错,俺身为臣子理当为陛下分忧,而俺却忘乎所以然,这又能怪谁?”

刘菱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牛二棒子是不会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的,一切的一切,他都会自己承担下来。

“吃饭吧!”

刘菱故意岔开话题,把手的碗往牛二棒子的嘴边凑了凑。牛二棒子这才看清楚,碗到底是什么食物。

碗是黄澄澄的小米粥,还有两个白生生的鸡蛋。

第七百七十四章 小米粥的故事

刘菱的手,因为他的情绪激动还是有些颤抖,这碗的黄澄澄的小米粥随着他手抖动的节奏,微微地在碗荡漾着,白生生的两个鸡蛋在黄澄澄的小米粥时隐时现异常的乍眼。

小米粥熬的并不干,有些稀流流的,一个又一个吸食饱满水分的黄小米的颗粒在黄澄澄,又有些粘稠的汤汁上下翻滚着,并且散发着四溢的清香。

牛二棒子昨夜就没吃饭,这一刻里,他真得有些饿了,毕竟眼前的食物朴实和简单,但是却是很诱人,由其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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