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山贼 第111节

就在这时,俺裤裆中的那个玩意也是十分地不争气,尿液顺着俺的裤管流了下来。

可是,这雾中的鬼影却并未因为俺的恐惧而罢手。

它张开长满獠牙,血盆一样的大口就照着俺的头吐了下来。

当这鬼影的血盆大口把俺整个头颅吞下之后,俺在它嘴里能清晰的看到黑洞洞的洞口。这洞中四周被薄薄的黑色雾气缠绕。

俺就像是疯了一样在血盆大口中挣扎。可是,这血盆大口却并没有因为俺的挣扎而停下咬俺。

俺急了,挥舞着扁担就向血盆大口打去。可是,俺直觉得头晕眼花,脑袋疼痛万分,一下子就没有了知觉。

待第二天破晓,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仍然做在地上靠在墙根底下睡觉,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刘菱闻听此言,心中大怒,一拍惊堂之木,之后大声说道:“大胆苟望,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原来都是你做的一场梦,你敢跑这里来戏耍本王。”

苟望呆呆地望着刘菱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刘菱见此情景,心中怒火中烧直攻大脑,再次拍响惊堂木后,大声吼叫道:“来人呐!将苟望仗心责百棍。”

“王爷莫要再打俺了!俺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有好呐!王爷请看。”苟望扭动身体冲着刘菱,然后迅速地脱掉裤子露出满是血痕的屁股。

这屁股上尽是一道道宽粗地血痕,又时不时地能看到屁股上黑泥与血肉糊在一起。

“大胆苟望,你竟然当堂裸露屁股,这是亵渎公堂。来人呐!给本王拉出去仗责。”刘菱再次拍响惊堂木,大声吼叫道。

苟望急忙冲着刘菱不断地摇摆双手,并说道:“俺还没有把事情讲述完。请王爷容俺讲完再打不迟。”

这时,大堂中站立在苟望身边衙差已经把苟望擒住,只待刘菱下令,就押着苟望去府衙院落里执行仗责。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都道来。”刘菱一拍惊堂木,又给了苟望一次机会讲话。

这衙差松开了手,又退回到苟望身边。

苟望从惊恐到情绪稍稳之后,又慢慢地讲起来。

“俺经历昨夜这事后,心里十分奇怪。于是,俺就想着到县衙中报官,也好请老爷请法师除去东莱护城河中的雾鬼。可是,俺重新进入东莱城,来到县衙后,发现这县衙大堂做的人有些蹊跷。

这人头戴官帽,模样倒也说得过去,身上却穿家丁服装。

当俺在大堂上把两夜之事,原原本本地讲完之后,这人先是露出惊讶之色,后又命左右在县衙的其他家丁将俺仗责数十下后,这人警告俺说以后不许再来,然后就让俺离开了。

俺原本是一片好心,却被狼狗反咬,心中虽然愤愤不平,可是又实在没什么能耐,只能忍了这口恶气。

俺又重新扛起扁担,挑着竹筐出了东莱城,穿过茂密树林,翻山越岭,爬过沟沟坎坎,就回到了家。

俺家就在苟家沟,离这里三十里路远,俺家占地不大,就那么几处挨着的毛草房子而已。

第一百零九章 鬼叫阳吗?

俺推开栅栏门进了院落里,走到屋门推开门就进了屋中,把扁担挑子放在过道里,从竹筐中拿起肉就进了卧室。

此时,俺老娘正躺在炕上见俺回来,马上从炕上做起来,之后说道:“俺孩儿回来了啦!”

俺点了点头,把手中的肉递给俺娘,然后跟俺娘说道:“嗯!娘把肉煮了吧!咱们过年啦!”

俺娘高兴地接过肉,下了炕到卧室外的厨房生火做饭去了。

俺又走出屋里,到了挨着俺娘的卧室里招呼俺媳妇去帮俺娘做饭去了。

等俺进了自己屋,告诉俺媳妇事情后,俺就躺在炕上休息了。

等俺媳妇走后,俺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久后,俺就做了个梦,在这梦里,俺见到了一些事情。

这个小孩七八岁光景,姓周叫阳,生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里,从小起聪明好学。可是,他家里贫穷没有钱供养他上私塾。

这周阳的老爹十分心疼自己的孩子,心中不忍。于是,他领着孩子找到临村的族长,希望能帮助一二。

这族长却也是豪爽之人,又见周阳聪明伶俐可爱,心下是十分喜爱。

很快,这族长就答应资助周阳读书上学,并要求收周阳为义子。

这周阳老爹心里明白,他们跟族长虽然都姓周,可是早就是出了五服的宗亲了,说是亲,是亲,说不是,也不是亲。

这周阳老爹欢心得不得了,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于是,这周阳便又有了一个新爹。他的这个爹的名字叫周齐。

要说这周齐却是了不得,在公元一六三年举了孝廉正式出任青州城阳县令一职,而周齐本人那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可是,这周齐生育能力又极差,三房妻妾只给他生了一个闺女,这让周齐时常疼苦不堪,见自己无后,心下着急,可是找了许多名医也没有看好。

自收了这周阳为义子后,周齐心中宽慰不少,这也算是自己老来得子了。

没多久,周齐就为周阳找了私塾先生在家里为周齐教书,又安排他的女儿同周齐一起读书。

就这样,这周阳在周府中认真学习四书五经,直到成年。

周阳在周府期间,周府大小姐周若与周齐自小一起玩耍长大,可以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这周齐见了这一对可人,心下疼爱有加,又见周阳已经成年,于是,他就把周若嫁给了他。

这周阳既是自己的儿子,又是自己的女婿,周齐不肯让自己的孩子在家荒废度日,所以在公元一八二年时,他就为周阳活动关系,谋了一个县令的差事。

于是,这周阳就成了东莱县令。”

刘菱一拍惊堂木,然后怒目而视苟望,并说道:“苟望,你敢以梦境来蒙骗本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苟望神情呆滞,面无表情地说道:“小人纵是粉身碎骨,也不敢以梦境来蒙骗王爷,小人所说每句话都是事实,小人也不想做什么梦啊!可是,小人又总是做同样的梦啊!就像刚刚小人所说的那段梦境里,是小人反反复复做同样的梦达到三月有余,才把梦里的人和事记住的呀!小人身心早就憔悴不堪了呀!”

听到苟望的一番话,刘菱心里感到十分惊奇,但是又很怀疑苟望言语的真实性。

这苟望难道是与这个案件有什么牵连吗?若是,他与案件没有牵连,那他为什么把案件叙述的那么详细呐?难道真是这苟望在梦境中所看到吗?

一时之间,刘菱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如何去判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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