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第8节

诧紫嫣红色,从知渲染难;

他时好花发,认取血痕斑。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留得心魂在,残躯付劫灰;

青磷光不灭,夜夜照燕台。

这是多么的让人崇敬的充满爱国热血的革命者的自白。可是,自从孙总理逝世,这位汪兆铭就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想的是如何当上孙总理的接班人,争夺那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的宝座,为了争夺这个宝座,他可以反复无常,一会左派,一会右派,拉拢唐生智,联络桂系,多次反蒋,和冯玉祥,阎锡山共同筹划打起中原大战,而且,可以证实的是当年刺杀廖仲恺先生的幕后凶手,其实就是汪主席的多年老友胡汉民,汪精卫知道是胡汉民所为以后,只是将胡汉民以国民政府特使的名义派往苏联考察,纯属徇情枉法。热河失陷之后,汪精卫和他的那个小团体的人,终日宣扬抗日必败,誓死媚日,他已经不止是卖国,简直就是送国,无条件的送国,任由日本人予取予求。就说批准《塘沽协定》以后,民众认为是一个卖国条约,引起了社会舆论的强烈批评。而汪精卫认为政府签订这个条约是正确的,汪精卫在解释为什么签订《塘沽协定》时说:以前人们批评政府不抵抗而丢失了领土,现在我们进行了抵抗,结果却丢失了更多的领土。中国是一个弱国,这就决定了这场被侵略的国难绝不是偶然发生的。以现在中国的国力,无论进行怎样的抵抗,都没有取得胜利的可能,这是我们最初就明白的。既然没有取胜的希望,我们为什么还要抵抗呢?这就是爱国心的缘故,她让我们明知不能取胜,还要准备抗战到最后一兵一将。现在很多人当中有两种错误的想法,一种是过分软弱,认为中国绝对不能对日本进行抵抗,如果和日本交战,将和过去义和团的下场一样;另一种是过分强硬,就象一个人在旷野中发泄一样,“杀尽倭奴”、“打到东京”,什么狂言都敢说,还能得到人们的拍手喝采。以上两种看法都是错误的。政府和日本和平交涉,有一个最低的限度。只要停战条约在我们可以忍耐的最低限度以上,政府就决心签署停战条约,即使受到国民一时的唾骂,也要坚决进行负责任的签字。但如果停战条约在我们可以忍耐的最低限度以下,政府就决不签字。这次政府和日本签署局部地区的停战条约,是为了让疲惫的军队、穷困的人民得到一时的休息,其是非利害将得到历史的评判。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能够把卖国的话说的冠冕堂皇,丝毫没有愧对祖宗先人的羞耻感,而且就是这个人,连民间自觉的抵制日货的行动也要公开下令予以禁止,简直就是无耻之极。幸好这一次,有人勇敢的站了出来,以个人的行动,表示了对卖国者的愤怒。虽然,我不赞同刺杀行为,但是,我敬佩孙凤鸣的勇气,他才是真正的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汪精卫受伤以后,现在已经出国疗养,他不在了,那些所谓的主和派,实际的投降派,就不会有汪精卫那样敢公开站出来承担“卖国责任”的勇气,政府的对日态度必然会发生变化,逐渐强硬起来。而日本显然不会满足于现有的利益,他们还会制造事端,步步进逼,甚至不惜全面开战,实现他们吞并中国,征服世界的野心。‘;刘建业显然对于这个抗战过程中最大的汉奸没有任何的好感。

‘;大哥的意思是说,日本人可能会开战,那不就是要打仗了?‘;王靖芸毕竟还是女人,对于战争,总是充满恐惧。

‘;是这个意思,大哥身为军人,一旦战事开始,不惜粉身碎骨,战死疆场,也要力争打败日本,洗雪数十年来的国耻。‘;作为现在的军人,前世的愤青,刘建业对于抗日战争,总是有着一些期待。打败日本,打到东京去,火烧皇宫,炸掉靖国神社,可是刘建业长期的梦想。

‘;大哥,你可不能随便的死了,我不想要大哥死了。大哥是好人,不会死的。‘;王靖芸一听刘建业准备战死的话,显得很紧张。

‘;小妹放心,大哥没有打败日本人之前,绝对不会死的,大哥只是表一个决心,没什么的。大哥答应你,一定注意安全,绝对不战死。‘;刘建业只能安慰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第一部 第十四章 1936年

时间前进到民国25年,也就是公历1936年,刘建业在陆军大学的最后一年,课程上升到了军和军级以上作战集团的战术和整个国防问题。国内局势相对前几年较为平静。国民政府的对日态度随着汪精卫赴欧洲疗养,以其为首的小集团的主要骨干相继辞职,主和派的外交部副部长唐有壬又遭暗杀未遂而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对日本的批评论调,开始在国民政府要员的公开谈话和文章里逐渐出现。就连一向对日妥协,高喊攘外必先安内的蒋介石也指派其亲信外交部长张群对日本驻华大使表示:希望调整中日关系,否则只有靠战争解决问题。刘建业以历史过来人的感觉知道,即使是国民政府也已经对日本在中国肆无忌惮的扩张开始有了担心,担心这种扩张威胁到国民政府在国内的统治基础。这怎么着也算是一个好的苗头,刘建业这样想着。

陆军大学现在的学习,主要是使用国防要地的地图做想定,进行图上研究,每周有两次或三次马术教练或野外骑乘。图上研究完毕后,陆军大学组织学员到山东、河南一带做一次参谋旅行。两军在战场形势决定后,就在这种形势下,研究参谋业务和后方勤务,侧重兵站的设置和交通通信、情报等业务的演习,以后再随形势的变化而改变各种业务的作业,总使学员们对于军战术的一切业务都做到十分纯熟。德国顾问在这一次的指导,是用两军对阵的形式表演的,生动有如实战,更使刘建业信服。

就在这个时候,2月26日,日本发生了军人暴动的“二二六”兵变。虽然,兵变很快被军部镇压。但是,此后日本政府基本被军人所控制。日本“二二六”事变以后,一些军国主义狂热分子又开始策划“华北分治运动”,拉拢作为华北主要驻军的各地方军势力,试图将华北五省也纳入日本的势力范围内。刘建业感到,现在的国内局势,表面的平静下掩藏着很大的危机,各派系都在进行着各种形式的博弈,寻找着对自己理想的定位。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夏季到来,暑假也开始了,学员们按照陆军大学的统一安排,到海、空军学校和基地见学,使学员们认识海、空军的战术和现状,为最后一学期的大军战术-陆、海、空军协同作战的研究打下基础。刘建业被安排到海军实习。虽然,刘建业从历史书籍里知道,民国时期的中国海军,实力相当的弱小,但是,到了真实的场景里,刘建业还是感到深深的震惊。大多数的军舰,实际上只具备内河航行的能力。有的军舰,甚至还是清朝政府时期购买的,在航行的时候,都必须要小心翼翼,不能做较大的机动动作,以避免损伤舰体。海军的主力舰只里面,吨位最大的三海舰,舰龄都很大了,维修保养都成困难,弹药供应也不足,只有平海,宁海两舰舰龄较短,相对先进,但是吨位都太小,做做教练舰训练海军官兵还可以,真正要拉出去出海作战,可就实在太难为它们了。就连作为内河的长江的防务,也只能主要依靠江阴,江宁,湖口,田家镇,马当,石牌等沿江的各要塞的少量要塞炮。尽管,中国的海军官兵们,都有着强烈的爱国热情,精心的维护着每一艘军舰,尽量使它们保持在可以作战的状态。可是,他们的装备和未来的作战对象,世界第三位的日本海军相比实在是太陈旧和落后了,即使他们每个人都奋勇作战,他们在战场上的命运,也早就被注定是一场惨烈和悲壮的悲剧。站在中国海军的军舰上,看着在长江上肆意航行,无所顾及的浪翻中国人的小木船的日本军舰,刘建业的手紧握着,狠狠的砸在军舰的护栏上,牙齿紧咬。海军,我们的中国海军,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扬波于万里汪洋,让所有的对手对你充满敬畏?如果有那么一天,那么这一天,需要我们等待多久才能真正的到来?我们的国家不能有海无防,奋起吧,中国海军!刘建业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希望有天上的神灵,能够听见自己的声音。

陆军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着重研究大军战术和整个国防问题。照常是本国教官、德国顾问每周各担任两个上午。本国教官的授课由杨杰亲自主持,研究院主任张亮清等高级教官为辅。在图上研究后,再由杨杰亲自率领到陇海铁路沿线做一次参谋旅行。接下去还做一次战史旅行。蒋介石和冯玉祥、阎锡山在陇海路决战时,杨杰是蒋的参谋长,所以对这次旅行指导得十分精彩。各地驻防高级将领都前来见学。德国顾问在这一次参谋旅行中更是卖力。回校后,学员们还在校内做了一次高等司令部的演习。然后,学员们再到军事各部门和交通、铁道等部门见学一段时期,俾能了解政府中军政各部门的组织。每星期一的纪念周,总由杨杰亲自作报告,或邀请名人演讲,其内容主要是国际问题和经济问题,都是与国防有关的。对于这样的教学,刘建业认为,比起后世的中国那种流水线生产一样的教育,这种教育实在是很有实际意义,也很生动,学习的都是实际需要的东西,而不是那种让人昏昏欲睡的听了半天却不知所云的东西。

7月,在南京召开的国民党五届二中全会上,国民党内的主战派大占上风,确定了对日本采取强硬态度的政府方针。蒋介石在该会上表示:“绝不容忍任何侵害领土主权之事实,如危及国家生存,则必出最后牺牲之决心”。当学员们纷纷谈论这些话的意义的时候,刘建业却很不以为然。漂亮话,狠话,谁不会说,我说这种话的水平,绝对不比你蒋委员长差,他蒋某人还不如把话改成,如危及蒋某人的政权的生存,则必出最后牺牲之决心。不把你逼到退无可退,你蒋某人绝对是不会和日本人兵戎相见的。当然,这些话,刘建业可是对任何人都没有说,他还不想进江东门的模范军人监狱。那个地方,进去了可是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

九月间,两广地区的广东陈济棠和广西桂系发动的两广事变,被蒋介石以武力平息,结束了两广与南京政府对峙的状态。这场闹剧一样的事件,并没有让刘建业感到有什么值得重视的。广东陈济棠打着抗日的旗号,拿着日本人的援助,请着日本的军事顾问,怎么可能是真心抗日?活该他落得一个众叛亲离,通电下野,灰溜溜的走人。

这一年的10月,中国工农红军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胜利会师后,中央军委指示红三十军、五军、九军和四方面军总部共21000余人,在徐向前、陈昌浩统帅下组成西路军,进军河西走廊,西渡黄河执行宁夏战役计划,以及在河西地区创立革命根据地,打通国际通道的“作战新计划”。在刘建业的记忆里,这一次的远征是以基本全军覆没告终的,而且,很奇怪的是最终批准这个计划的居然不是中共中央或者中央军委,而是远在莫斯科的共产国际。刘建业对于这个组织,从来都是没有多少好感的。倒不是他讨厌共产主义,作为在伟大新中国的改革开放时代里出生成长的一代人之一,他向来认为,中国的事情,不论怎么乱,都轮不到外国人和组织来指手画脚。而这个共产国际偏偏就是在这个问题上触到了刘建业的忌讳。从共**建立到大革命,再到江西苏区,这个组织在刘建业的眼里,就是纯粹的阴魂不散,派来的几个外国人特使,都以太上皇自居,动辄发号施令,胡乱指挥,完全是围绕着苏联的利益来安排中共的事务,在1929年的中东路事件里,居然要求中共在东北发动武装暴动,以武装保卫苏联。这是什么事,要中国人牺牲自己民族的利益,来武装保卫苏联,保护苏联在中国的特权,简直就是荒谬。派回国的几个人里,王明和康生等人,还有几个所谓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除了整人和乱杀人,别的本事都稀松平常。再说,刘建业也对打通所谓的国际通道的作用,也深为怀疑。历史上,抗战时期,塞北的八路军也曾经短暂的打通过所谓的国际交通线,可是,共产国际和苏联给中国共**的东西是什么?一批马列主义书籍,仅此而已。

就在这一年的11月底,刘建业从陆军大学以还算优秀的成绩毕业了。同时,刘建业还收到了两份文件。一份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铨叙厅发出的铨叙军衔的命令,刘建业同学大概是靠着出身黄埔,陆大毕业,土木系成员,还有一些好运气,居然没有在许多高级军官由高降低的时候,被升了一级,成了陆军上校;还有一份是军令部的命令,他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陆军第18军11师33旅旅长,原66团团长职务由胡琏接任。刘建业现在可以说真的是运气来了,连城墙都挡不住了。

刘建业从南京赶到驻扎在韶关至衡阳之间的平汉铁路沿线担任护路和筑路任务的33旅驻地接任以后,没有过上几天,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就传遍了中国大地。

第一部 第十五章 西安事变

这件事情还要从源头说起。自从1931年的9月18日,9月18日夜,日本军队制造“柳条湖事件”,以此为借口炮击东北军北大营。东北边防军的统帅,东北保安总司令张学良张少帅,一方面在蒋委员长的不抵抗的电令下,一方面也是不想消耗自己的实力,从北平下令东北军部队对日本军队的侵犯不得予以抵抗,沈阳一夜间失守。此后,十几万装备精良的东北军陆续从东北撤入山海关内,只有黑龙江的马占山将军坚持抵抗,不肯投降。1933年1月的榆关抗战,仅仅三天,山海关失守,东北军守军几乎全军覆没。2月21日,热河抗战爆发,东北军系统的热河省政府主席,55军军长汤玉麟几乎不战而溃,3月4日,承德失守,热河抗战失败。为了承担责任,同时也是躲避国人给他的不抵抗将军的名头,3月11日,张学良通电下野,并表示自己是“以巩固中央,统一中国为职志”。回国以后的张学良张少帅,一举从对日妥协派转变成为对日主战派。可是,蒋委员长对他所统帅的20余万东北军部队并不放心,尽管东北军数年以来为他东征西讨,死伤无数,可是毕竟不是自己的嫡系,用起来不放心,所以,蒋委员长还是要想办法削弱东北军。于是,1935年的下半年,除了53军万福麟的部队以外,东北军部队全部调往陕西,奉命参加剿共。

虽然,东北军部队的装备在当时的中国,除了中央军内的精锐以外,没有比得上的,但是,犹如浮萍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根的东北军官兵,对于剿共实在没有多少热情。相反的,随着离开老家的距离越来越远,时间越来越长,东北军自上而下,大多数人都厌倦了这种如同流浪的生活,时刻思念自己的家乡,在日本关东军铁蹄下的父老乡亲。流亡关内的东北学生也不断上书张学良,要求他向中央请战,带领自己的子弟兵打回老家去,不再继续流浪。加上蒋委员长在东北军撤退入关以后,不断的从各方面限制削弱东北军,给予各种不公平待遇,东北军官兵和几十万家属生活艰难,越发加重了东北军官兵对南京政府的不满和愤怒。东北军部队剿共战事不利,先后损失了三个完整的师,蒋委员长不但不给予补充,还撤消了这三个师的番号,这使得一向服从紧跟蒋介石的张学良,也对自己的把兄产生了不满。

就在张学良对自己和东北军的前途未来感到彷徨的时候,中共通过释放的东北军团长,张学良贴身侍卫出身的高福源,向他传达了合作抗战的意愿。经过3月在洛川和李克农的商谈,4月在肤施(今延安)与周恩来秘密会晤,达成“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协议。6月15日,张学良在西安成立“王曲军官训练团”,自任团长,向东北军的青年军官宣传东北军复土返乡、团结抗日思想。6月22日,张学良公开发表《中国出路唯有抗日》演说,表明自己的抗日决心。8月29日,闻讯国民党特务逮捕东大学生代表,张学良派卫队营包围和查抄了陕西省党部,即为“艳晚事件”。9月23日,张学良回电蒋介石,谓“欲救亡图存,复兴民族,良以为除抗日外,别无他途”。与此同时,同样对剿共前途感到怀疑失望的十七路军总指挥,西安绥靖公署主任杨虎城,在发现张学良的意图以后,两人迅速达成共识,要力劝蒋介石放弃“攘外必先安内”的错误政策,集中力量,对付来自日本的威胁,避免亡国命运。10月22日,蒋介石由南京飞抵西安,严令进剿红军。张当面表示反对,并提出,一致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要求,遭蒋训斥。10月29日,张学良飞到洛阳为蒋介石祝寿,劝蒋联共抗日,遭蒋怒斥。11月27日,张学良上书蒋介石,请缨抗战,遭蒋严词拒绝。12月2日,张学良飞抵洛阳见蒋,要求释放抗日救国会“七君子”。这些举动使蒋介石认为东北军和十七路军的政治态度很可疑,让他们继续在西北剿共,不但收不到实效,还有被赤化的危险。于是,12月4日,蒋介石抵西安,调集嫡系部队进驻陕甘,亲临西安督促“剿共”,逼迫张、杨进攻红军,否则就将张扬部队调离拆散。张学良与杨虎城再次进谏,张学良甚至声泪俱下,向蒋介石哭谏,苦陈抗战之必需,但遭到蒋的严词训斥。当西安民众得知蒋在西安时向蒋游行请愿要求实施抗战时,蒋命令张学良对爱国请愿群众用机枪扫射进行严酷镇压,使张学良深感不解和痛苦。为了保护群众,张学良向群众保证将用自己的行动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才劝阻了群众继续前进,避免了一场惊天血案的发生。这一事件,加剧了张扬对蒋错误政策的不满。张,杨见用尽任何办法劝蒋都无效,不得已决定实行“兵谏”。12月11日,张学良再赴华清池向蒋介石哭谏,毫无结果。

在多次建言无效的情况下,为了实现抗日目的,张杨的东北军和第十七路军发动了西安事变。张学良出动自己的卫队师——105师,一路前往华清池,抓捕蒋介石,另一路前往西京招待所,逮捕住宿在这里的南京政府军政大员。至清晨,事变成功。蒋介石和高级党、政、军官员陈诚等10余人被拘押。张杨随即通电全国,昭示扣蒋的唯一目的是促进抗战,并提出改组南京政府、停止一切内战等八项抗日主张。

消息一经传出,顿时反响强烈,除了山东省主席韩复榘等少数,国内大部分势力都认为张杨的行动不合法统,要求立即释放蒋介石,向中央请罪。在如何处理事变的问题上,南京政府当局出现了强硬军事解决与和平谈判解决两种截然对立的主张。以何应钦为首的亲日派主张进攻西安,借机扩大事态,夺取蒋介石的统治权力,进一步与日本妥协。英、美帝国主义及亲英、美的宋子文、孔祥熙则希望事变和平解决,以维护蒋介石的统治地位和英、美在华利益。宋子文、宋美龄委托英籍顾问端纳飞西安探视情况。16日,何应钦就任“讨逆军”总司令,并相应作了军事部署,派飞机轰炸西安临近地区。十七路军第七军冯钦哉率部叛杨投蒋,被任命为“讨逆军”第三纵队指挥官。

‘;无耻,这个老不死的何总长,他不知道蒋校长和辞公都在张杨的手上吗?他这么做,明摆着就是要故意刺激张杨他们,让他们做出过激的反映,最希望他们杀了蒋校长和辞公,然后,由他来接替了校长留下的位置。想要再上一步,除去异己,未免也太心急了,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刘建业看到报纸上面刊登的何应钦发出的命令,立刻就开始破口大骂。陈诚现在是他的上司,刘建业还要在陈诚的手下混,怎么能不着急。陈诚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何应钦肯定不会放过土木系的这些精锐部队,会利用手里的权力,对部队进行整编,那个时候,刘建业的好日子可真的要混到头了。可是,18军的部队,尽管军官们都有一些人心惶惶,但是,无奈没有得到命令,部队就只能在广东和湖南的交接地带,继续和铁路打交道了,别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刘建业的坏心情,也影响到了属下的33旅的官兵们的生活。憋了一肚子的无名火,没有地方撒的刘建业显然找到了发泄火气的好方法。他开始每天让所部的官兵,一有闲暇就大量挖掘陶罐式单兵掩体,还有锯齿形战壕,交通壕,防炮洞,甚至是坑道,挖的质量不合格,数量不够,不能让他刘大旅长感到满意,就别想吃到好饭,等着别的部队吃完,再扫人家的剩饭冷菜吃吧。想让这位一心想撒火的刘大旅长感到满意,那可是不太容易的,刘建业的前世是采矿专业毕业的,别的也许不熟悉,但是,打巷道,挖坑道,那可是看家的本事,靠着这个吃饭的。挖完了壕沟,坑道,还觉得不能泄愤的刘大旅长又开始了近乎疯狂的野外拉练,动不动就带着部队来一个一天一夜的200里急行军。可怜那些小兵们和小军官们,两条腿直跑的不象是自己的腿一样,还必须跟在大队里跑,否则,就会被那个被士兵们称为疯子的刘大旅长骑在马上给你来一鞭子,然后还要逼着你继续跑。不跑,可以,关禁闭一星期,一天只给一杯盐水和几片菜叶吃。跑不动,没关系,刘大旅长会抽出身上带着的柯尔特M1911式手枪,朝你身边来上一枪,看你跑不跑?你还是不跑,你牛,你有种,刘大旅长在部队营房周围以部队名义开设的农场正缺少养猪和挑猪粪肥田的人手,那可是将近300头猪,你很有运气,独立承担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当然,这种时光也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随着中共,张杨方面和与宋子文、宋美龄举行会谈,12月24日,蒋介石口头答应张、杨条件,停止内战,联共抗日。西安事变和平解决。12月25日下午,张学良亲送蒋介石离西安。26日,张学良抵南京。12月30日,国民政府任命李烈钧为审判长,对张学良进行军法会审。12月31日,张学良被判处徒刑10年,剥夺公民权5年。

‘;少帅少帅,年少轻率啊。可惜,他要从此一直呆到垂垂老矣,才能重获自由,未来的抗战,他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刘建业清楚的记得,张少帅从此开始度过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西安事变终于解决了,但是,刘建业操练士兵的兴趣,却是日渐浓厚,直练的那些士兵们挖起工事来,就象疯子一样,既是高标准严要求,而且,速度还奇快,惹的邻近的湘军部队直笑他们不愧是土木系的,和土木打交道就是厉害。

随着旧历新年的即将到来,刘建业又有了新的麻烦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对于刘建业还真的很难办,简直可以说棘手。

第一部 第十六章 遭遇逼婚

不是别的,就是那个刘建业一直不敢去亲自面对的宁波的老爷子,派人从宁波那边带来了一封信,说我们的刘建业刘大旅长作为家族的成员,尽管不是长子,还是有义务完成传宗接代的责任。先前的时候,因为他奉命参加对红军的围剿,后来又上了陆军大学,所以,老爷子就没有为这件事情打搅他,毕竟作为军人身不由己。但是现在,刘建业已经从陆军大学毕业了,部队现在也不是在打仗,那么这件事情就有必要予以解决了。老爷子给刘建业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刘建业不能在半年之内结婚的话,那么,刘建业婚姻的自由,就不能由得了刘建业自己来做主了,老爷子将行使家长的权力,为他在家乡的绅士名门里面安排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他只管回来做新郎就行了。

这封信件对于近来官运亨通,春风得意的刘建业来说,和青天霹雳没有什么分别。那个时候,结婚的年龄普遍比较早,现在的刘建业刘大旅长的年龄可是已经27周岁了,再过个把月,就是28周岁了。这个时候得人,在这个年龄还没有结婚的并不多,结婚早一点的话,到这个岁数,孩子都可以上小学了,更不用说打酱油。况且,民国的时候,家庭父母包办婚姻的事情,根本不算希奇,所以,只要老爷子决心坚定,刘建业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非他出家遁入空门或者放弃军籍,隐姓埋名,从此世上再没有刘建业这个人。但是,这两种选择对于刘建业来说,都不能接受,因为,按照历史,就在今年,也就是民国26年的七月七日,日本的中国驻屯军部队就会挑起卢沟桥事变,中日之间长达八年的惨烈战争就要全面爆发。这对于前世是南京人的刘建业来说,是绝对不能错过的,他宁愿用三十年的寿命去换取亲上战场与鬼子来个鱼死网破的机会。可是,就这样屈服于老爷子的压力,听从他的摆布,对于还有着强烈现代意识的刘建业来说,那也是绝对不甘心的。想象一下,两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只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要走到一起,在一个屋檐下开始共同生活,刘建业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件比让他上战场和鬼子直接用刺刀来一个白的进红的出还要可怕的事情。绝对不能落到老爷子的手里,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如果不能短时间内找到合意的结婚对象,刘建业就肯定会落到老爷子的手里。虽然,刘建业在南京的时候,跟着唐生明出入社交场合,也见到过不少的所谓的名门千金,社交名媛,也有其中一些对刘建业这位军中年轻才俊表示过一定的兴趣。但是,刘建业对这些人实在是没有多少的兴趣,不是骄,就是娇,娶这些人做妻子,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爽快。而且,这一次,老爷子看来是做了周全准备,派来得人自我介绍是刘家的护院首领,一看就能看的出是练家子,信里还说是老爷子不放心儿子在军队里的安全,特意派来做贴身警卫,保护他的安全的。这哪里是警卫吗,简直就是看守自己的,刘建业这样猜测着老爷子的用意。完了,看来,这次是跑不掉了,没有任何办法了。刘建业想起这件事情,愁的直抓自己的头发。

就在这个时候,副官杨舟又来告诉刘建业另外一件事情,旅部的门外,有一位小姐要求面见刘建业,说是刘建业的小妹,问她的姓名,她说刘建业自己会知道的。

‘;小妹?是谁啊?我可记得我家里没有姐妹,只有一个哥哥的,怎么又多出一个妹妹来?还说我自己会知道的,那会是谁?让我想想,难道会是南京的王家小妹?我知道她已经毕业了,而且,现在象她父亲一样,当了一个中学的国文教师,按理说,这马上要过年的,她怎么不在家里呢?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找我有事情?不想那么多了,想也想不明白,还是去见一下,看情况再说吧。‘;想到这里,刘建业招呼副官,把门外求见的小姐先带到旅部的会客室,他马上就到。

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军容军服,刘建业走出自己的房间,经过走廊,来到了旅部的会客室门外。门大开着,里面一片安静。

刘建业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迈步走进了会客室。副官杨舟一看到自己的长官进来了,马上一个立正敬礼,然后说道:‘;报告旅座,卑职奉命将这位要求见你的小姐带到这里。请旅座指示。‘;

刘建业回了一个军礼,然后说到:‘;杨副官,你先出去吧,这里暂时没有什么事情,有事情的话,我再叫你。门就不用关上了。‘;

‘;是。‘;副官杨舟又是一个军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刘建业正面一看房间里面这位一直坐着的小姐,正是刘建业在南京读陆军大学时候租住房子的王家的女儿,王靖芸。王靖芸穿着一件蓝色的棉布旗袍,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小布包,脚上的薄布棉鞋沾着不少的泥土,脸上满面的疲惫,显得风尘仆仆。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如北方那么寒冷,但是空气潮湿,这样的冷湿天气下,王靖芸穿的这么单薄,还走了从南京到这里这么远的路程,可见其中的辛苦,自然不用多说了。只有出了很大的事情,王靖芸才会在这个时候从家里跑出来,到这里来找他。

‘;小妹,你怎么不在家,跑这么远到这里来做什么?快过年了,你应该在家才对,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事就对大哥说,大哥帮你解决。‘;刘建业虽然诧异王靖芸的到来,但是还是先问王靖芸的来意。

谁知,王靖芸一听到刘建业的问话,先就双手掩面小声哭了起来。刘建业一见到王靖芸哭了起来,马上就手足无措,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只好先把水杯端到王靖芸面前,小声的说:‘;小妹先别哭,喝点水。喝完水,告诉大哥怎么了,大哥一定帮着你。‘;前世的时候,刘建业就不善于和女孩打交道,到了这个时代,这个弱点还是没有改得了。

喝了两口水,王靖芸逐渐止住了哭声,抬起头,两只显得有些红肿的眼睛直盯着刘建业,直看的刘建业心里发虚。

‘;大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要先答应帮我,我再能说。‘;王靖芸的语气显得很坚决。

‘;小妹,你先说要大哥帮什么忙,大哥才好帮你,不是吗?‘;刘建业觉得事情可能不会很简单。

‘;不行,你一定要先答应,我才能说。‘;王靖芸回答的很直接,似乎不想给刘建业留下什么商量的余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帮你?‘;刘建业还是想留一些回旋的余地。

‘;你不答应,我马上就走,绝对不求你。‘;王靖芸显得很坚决,转身就又要走。

‘;你走了那么远到这里,大哥怎么能这样就让你走了,那就不太没有人情味了,小妹别走。‘;刘建业有些慌了,马上就要留住王靖芸。

‘;大哥不答应,我留在这里有什么用,不如走了算了。‘;王靖芸还是一副要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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