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典时代的巅峰赛，克里奥佩特拉把握不住的。
念头通达之后，奥维尔做事就痛快许多：“公主殿下要求的武器我可以很快提供，剑、矛、枪、弓只要开口我就能弄到，两三千人或者再多些的装备反正是没问题。不过盔甲这种东西并不好得到，我手上只有三百套多余的可以立马提供，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作为补偿，我会在帕尔菲那边建设一个铁匠工坊，持续不断地打造装备，那些武器我按市价卖给公主殿下，多出来的钱就算成股份让公主殿下入股，到时候按股份给公主殿下免费提供那部分的装备，这样如何？
帕尔菲王国的国王和王姐跟我是朋友与合作伙伴，他们受到我父亲的保护，帕尔菲总督第十二军团司令长官和我是战友，第十二军团和我并肩作战了许久，我将工坊设在那边，起码埃及的其他人都不会得知消息，这应该是比较稳妥的方案了。”
托勒密的强项在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这些弯弯绕的东西也算不上特别了解，奥维尔说的挺好，他也就只能含含糊糊答应下来。
看见这场景奥维尔心里也有点明白——克里奥佩特拉身边实在是没人，才只能让自己的老师出来顶包。
克劳狄乌斯·托勒密并非出身王室贵族，只是出生在埃及的托勒密城，听这名字就知道他或者他的家族一生都没少受王室恩惠，以此报恩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文化人都讲究士为知己者死，亚历山大图书馆是地中海世界的知识灯塔，愿意花大价钱维护这里的托勒密王室自然是这些学者的知己了。
话讲清楚之后，奥维尔没有打发托勒密离开，而是把他请到府上作为食客供奉。
这可是奥维尔心心念念的制图人才，放走了出问题可就真罪过了，得严加看管保护起来才行。
托勒密自己也是乐得如此——皇室成员客客气气好吃好喝把他安排到皇帝府邸里面暂住，这对一个知识分子来说是天大的礼遇。
罗马人和亚欧大陆另一头的农耕民族差不多，重视技术而轻视科学，托勒密现阶段研究的那些光学、数学、几何之类的东西除非变成某种设备他们才有兴趣了解，光讲理论他们的兴趣并不大，就算希腊人稍微好点也没强太多，年代摆在这里。
奥维尔肯给出这种对待已经很展现尊重了，他哪里会挑三拣四，反而挺感动的，认为奥维尔是個尊重知识分子的人。
等他走之后，贝利萨留凑上来忧心忡忡道：“皇子殿下，这样好么？如果皇帝陛下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会很麻烦吧？”
和奥维尔共事几个月之后，他们两个之间多少也有了些友情，不是单纯的保镖和主人的关系，所以贝利萨留也在为奥维尔的行为而感觉担心。
“当然不是很好，我这样做有点僭越了，换别的人这么干被抓到了可能被怀疑叛国通敌之类的，所以我现在就要去找父亲承认错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是关键。”
这话就让贝利萨留放心了，他不用面临什么两难的选择，禁卫军的职责所在是听从皇帝的命令，如果皇帝对奥维尔没问题，他也就不用多做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
从自己的房间中离开，奥维尔如自己所说，直接就找上了维斯帕，一五一十的将他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维斯帕。
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毕竟他是维斯帕捡来的儿子，维斯帕还不会对自己完全信任，做了事情就别想他不知道，奥维尔手下的中层干部中有不少都是维斯帕调过来的亲信，他做什么维斯帕基本上一清二楚，这事情就是得要他点头。
不掖着藏着，和维斯帕和盘托出之后，维斯帕也没有怪罪奥维尔，反而跟奥维尔开起了玩笑。
“我听库里奥（埃及总督）说过，埃及公主克里奥佩特拉是个倾国倾城的漂亮姑娘，这是真的吗？”
奥维尔如实回答：“要是凯撒遇到她，说不定也会为之神魂颠倒，从而忘记自己的本分和职责所在，当然这也是暂时的，毕竟那可是凯撒，男人中的男人，领袖中的领袖。”
听见奥维尔拿国民偶像开涮，维斯帕却也不介意，反而也爽朗大笑起来。
第九十一章 乐子人皇帝
维斯帕在大多数场合也不是个严肃正经的人，经常和属下开一些不符合身份的玩笑，罗马十二帝王传中记载了好多这种小故事。
他在城市间旅行的时候，马车夫忽然停下来给马匹挂掌（可以简单理解为换马蹄铁修蹄子），一位诉讼人趁着这个机会接近皇帝想谈一些事情，结果维斯帕一开始根本没理他，当场开始和这位马夫理论。
皇帝一本正经的和马夫讨论他这行为收了多少好处费，然后要求自己从这些好处费中收税。
他的一位侍从谎称一个人是自己的兄弟，希望为他谋一份管家的职位，维斯帕让侍从等一等，他利用这时间招见那个应聘的人，让那個人把许诺给推荐人的金钱给他，然后，他立即采用那个人当了管家。
等到那个宠侍重提此事时，维斯帕直接说：“你再去找一个兄弟吧!你认为是你兄弟的这个人是我的兄弟了。”
到维斯帕快死了的时候他都还有种诡异的幽默感，当他感觉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说道：“呜呼!我想我正在成神。”（皇帝死后封圣成神）
心态好的这么出奇，所以在得知这种事情之后，维斯帕根本就不在乎，反而跟着一起笑。
“真有那么漂亮啊？！那可真可惜了，我再年轻二十岁就好了，如果我今年39我一定想试试一亲芳泽。59岁就算了吧，我再跑亚历山大去得累个半死，我到那边就水土不服，还挺难受的。”
奥维尔可不敢跟维斯帕一样真毫无顾忌，维斯帕是皇帝是老子，他是臣子是儿子，说话得注意点。
所以他只能尬笑尬吹：“我还觉得您老当益壮呢，您再活二十年都没问题，还有的是时间享受女人、美食、金钱和权力，这是对世界主人的恩赐，这是统治者应得的礼物。”
维斯帕笑着凑近了奥维尔一步，嘴巴还是咧起来笑着，但是眼神却无比认真，浑浊的眼睛中射出精光：“二十年？我怎么觉得还没有呢，你觉得应该是几年？”
奥维尔的笑容立刻僵住，沉默几秒之后他选择实话实说：“十年。”
维斯帕略微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他马上露出了看起来发自内心的笑容：“不错，十年也够了，十年也够了啊，哈哈哈！顺便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可别告诉多米西娅或者蒂雅她们俩，最好采妮斯也别说……”
奥维尔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他确实是很好奇内容如何，这可是皇帝的秘密。
“其实我在外面也是有情妇的，年纪从二十岁到四十岁都有，只不过我从来不会把这些女人带到家里来或者和她们公开出席活动而已，有时候我跟蒂雅说我要巡视城市，虽然也有做这些事情，但也会偶尔来点别的。”维斯帕给了奥维尔一个你懂得的表情，奥维尔从来没觉得自己干爹这么猥琐过。
“真是老当益壮，不减当年啊，哈哈哈哈…”
奥维尔只能继续尬笑，这回维斯帕似乎真被夸开心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诺大的会客室回荡着俩人情绪完全不同的笑声。
等维斯帕笑的差不多了，他开始通过喘大气的方式来调节呼吸，他身体其实不算很好，和堪称铁人的叙利亚总督穆其努斯不一样，那人是真的老当益壮，维斯帕则是各种意义上的老年人了。
缓了差不多两分钟，他继续说道：“好了，我们来谈谈正式的事情吧。既然你从埃及公主那边弄到了钱，我本来想把宦官伯狄诺斯塞给我的好处费分我儿子一点的，但看来伱已经有钱了，所以我就把这些钱自己留着了。
偶尔也得尊重一下贿赂者的意见，我想伯狄诺斯绝对不希望我把钱给你，你可是和埃及公主盘算着怎么砍他脑袋呢。
至于你和埃及公主这事情本身，我就先不知道了，然后我会写信给库里奥（埃及总督），让他也不知道。不过你做事的时候手脚干净一点，被抓到了我会给你打掩护，但元老院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旦他们把事情闹大，我也不保证我不会弃车保帅，然后把你发配到什么苦寒之地之类的。
你做事情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我也没必要事事过问那么清楚，这么活着太累了，我的精力也不允许。不过呢你也记住了，只要你做事是为了罗马帝国着想的，我就会一直都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父亲，这是肯定的事情。”
奥维尔本来想多解释一下，结果被维斯帕直接制止，他说自己体力不支需要休息，直接把奥维尔打发回去，没让他多说话就走了。
…………
总体来说，奥维尔对这个结局还挺满意的，甚至还颇为感动。
维斯帕没把自己当外人，有什么事情实话实说，甚至还能容忍自己一些比较危险的过线举动，奥维尔这事情说小了是倒卖军火，说大了就是危害国家安全，而且和元老院、皇帝的决定相悖，从皇帝的角度来说这已经非常大方宽容。
当然了，这些事情的前提是奥维尔态度良好，而且这事情基本上处于维斯帕的监管之下，这样他才能放心让奥维尔做事情，也对双方都好，省得一些不必要的猜忌。
有皇帝点头，元老院那边瞒过去就可以了，奥维尔很清楚自己的立场，自己彻彻底底是皇帝派的人，别的墙头草可能还有转换阵营的可能性，他是一点都没。
有皇帝、埃及总督默许，奥维尔还有自己的船队和帕尔菲王族打掩护，事情暴露的风险几乎为零，就算暴露也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暂时不用担心。
确定了事情能成之后，奥维尔开始从托勒密那边接收金银珠宝，和想象中有点差别。
托勒密就带了三十几个随从，在金属货币时代也带不了特别多的东西，每个人悄悄在行囊中下层塞了三公斤左右的黄金珠宝，由于黄金实在是太重，托勒密带过来的那些金币约合十万第纳尔，不能说多的一笔钱，干不了什么正经事情。
不过除此之外，他还带来了许多珠宝首饰，这是托勒密皇室的私人收藏品，这些东西可就是无价之宝了。
托勒密埃及是亚历山大的继业者，他们王室的收藏品中有来自希腊、波斯、埃及等地的珍贵宝藏，不差钱的罗马贵族肯定愿意出重金交换这些珍品，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把这些东西脱手。
PS.我理解维斯帕芗这性格差不多就这样，正常人也不会和自己的仆人记账记“韦伯芗的火热爱情账”，罗马史家也说“过分热衷于滑稽和低级趣味”，预言说某某军官要做皇帝他直接来句“那感情好啊”，然后反手提拔了一下那人......
所以起码我认为不算毁角色，顶多稍微有点戏剧化(叠甲免争议)。
第九十二章 赚他入伙
黄金还好说，大量珠宝的辨识度实在有点高，就这么脱手卖出去赚不赚钱放一边，多少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在里面，谁都能看出来他最近有不义之财了，奥维尔不能这么干。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脱手卖出去少量的希腊、波斯珠宝，姑且堵上自己的资金缺口，然后给克里奥佩特拉送一批武器铠甲过去。
与此同时，他给希律王室写了一封痛陈利害的亲笔信，通过他这批送武装的船队一起送到帕尔菲那边。
整个周期乐观估计也得要半年时间，希望计划赶得上变化吧，奥维尔也没什么好法子，走一步算一步，本来这就属于意外之喜。
克里奥佩特拉这次也豁出去了，这些珠宝中有埃及的传世珍品、有亚历山大征服波斯的战利品、有希腊人民贡献给继业者王朝的贡品，都不是单纯的金银珠宝能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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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武装自己的护卫队，奥维尔之前一直都有在零零散散的打造、购入武器，加上这次武装罗马军团兵大队的时候也买了充足的备用武器，所以一时间也能给克里奥佩特拉匀出来不少。
一千五百人用的枪矛、简易标枪、投石索和简陋护甲，三百人用的剑盾和锁子甲，两百张弓和配套的对应箭矢，听上去确实不多，但还是能武装两千人出来的，而且配置比较合理，训练好了就能拉上去打仗。
由于事情有点见不得光，克里奥佩特拉的手也伸不到罗马城来，双方做生意全凭良心，托勒密把人想的太好了，直接将自己的那点财富和盘托出，奥威尔要是心黑点，直接吞了对方也只能吃哑巴亏。
不过奥维尔还是有职业道德的，顶多给对方稍微加价一些，现在年景不太好，军需物资确实就是涨价中，这么看也很规矩。他给克里奥佩特拉的报价是六千人的装备和未来武器工坊三成的份额。
对于这些珠宝，他找了可靠口风紧的专业人士过来估价，最后的结果是五十万第纳尔到一百五十万第纳尔，珠宝这东西不像黄金白银该多少就是多少，想卖上价格得会讲故事会营销，所以价格波动比较大。
认真算起来这是一笔巨款，卖得好武装两个满配罗马军团一万人都够了（只是装备），克里奥佩特拉只能换到丐版的装备和一个没搭起来的兵工厂股份，肯定是有些亏。不过埃及公主也没得选，只有奥维尔肯帮忙，就这么简单。
用了点时间折价卖出小部分珠宝，算上那些金币奥维尔收入大概二十万第纳尔，因为罗马城的人都知道他从帕尔菲带来了少量精美的战利品，还以为是那时候的存货，毕竟帕尔菲人跟希腊、波斯都打过交道，能有点好东西也很正常，几乎没人往托勒密宝藏那方面想。
真要说起来这钱足够他堵上财务窟窿了，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干。
没有任何犹豫，他拿着这笔钱继续扩军，没有还钱而是找蒂雅继续借了一点钱，除此之外他还找维斯帕、自己的老部下奴隶商人世家瓦勒良.加普亚努斯各自借了一些钱，勉勉强强凑够了另外两个大队的基础军费，故技重施招募了两個精锐大队，和原来的两个大队一起凑够了四个大队，加一起算是半个军团还没有骑兵。
他完全就是穷兵黩武，不计代价的供应这些士兵，以他的财力维持两个大队都很费劲，四个大队属于借贷养兵。实际上后两个大队的装备还没解决，只能让他们进行体能和队伍协调训练凑活一下，奥维尔还得想办法搞钱整装备去。
罗马首富，“三巨头”之一的房地产、银矿巨头克拉苏自费远征帕提亚的时候本来想出钱新组建八个军团，但因为花费太多实在肉疼得很，就只新组建了六个军团，这六个军团还是缩水版实际上只相当于五个军团。
精锐的罗马军团兵只要指挥得当，打那些水货经常出现以一敌十的大胜仗，这些常备军是拿钱烧出来的，人家首富养军团兵都肉疼，奥维尔就更别说了。
不过呢该花的钱就得花，他精挑细选的这些士兵没有一个水货，夸张点说全是十夫长、百夫长、大队长乃至于军团长的苗子。基层军官实在太重要了，必须要把这些人带在身边离开罗马。
奥维尔愁到掉头发的军费问题暂且不论，科学家托勒密反正是满意了，公主殿下交给他的任务圆满完成，其实克里奥佩特拉也不太敢保证奥维尔会同意和她合作，这次让自己的老师登门拜访是一次赌博，好歹最后也算是赌对了，装备到手问题不大。
不过奥维尔并没有放科学家托勒密回到亚历山大，而是把他留了下来，让他暂时在罗马城居住一阵。
“我很欣赏你的一些成果，特别是那些有关于地理的知识，所以我想留你在府上暂住一阵，我和蒂雅将军都想要和你讨论一些问题。不用担心那些装备的事情，我三天之内就会让人起航往亚历山大开，因为现在海况不太好估计要多一些时间，但装备很快就会运到帕尔菲，克里奥佩特拉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可以直接送到埃及去。
我的亲笔信现在已经往亚历山大送了，送信人非常可靠是皇帝的亲信，所以克里奥佩特拉很快就会知道具体消息，也不用你太操心这件事情。
罗马城所有图书馆和皇室的私人藏书你都可以随便阅读，我在罗马城期间也会保证你的安全，拿你当做贵宾来对待，这样如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安排伱和罗马的一些知识分子见面，比如说老普林尼等人，只要你愿意就行。”
待遇这么好再拒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何况托勒密也确实好奇罗马人的藏书和知识储备，亚历山大图书馆虽说是希腊世界学术中心，但罗马也有些自己的特色在里面，不至于让人没有了解的兴趣。
而且奥维尔提的老普林尼确实是抓住了他的痛点——托勒密对博物学祖师老普林尼的作品颇为推崇，在绘制地图的时候大量参考了里面的内容。
前世两者年岁差了几十年，现在正好能撞上，肯定还是要珍惜机会，就在眼前不去可惜了。
第九十三章 富裕仗
蒂雅和奥维尔都对科学家托勒密的到来非常欢迎，尽管他对地理天文知识的了解主要都在埃及附近地区，对罗马人现在关注的高卢了解不是很多，但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师和专业人士，奥维尔给了他大概两周的时间去恶补相关知识，学成归来之后他就已经能侃侃而谈了。
这时候的托勒密还没有完成他的主要著作，不过不妨碍他是一位优秀的天文学者和制图者，而且脑子中已经有今后理论的大概雏形了，奥维尔认为自己以后需要这么一位专家，所以想把他拉过来。
有点难度，但走一步算一步，努努力挖挖墙脚，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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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弗拉维皇室家族成员攻读理论备战的时候，元老院那边实在是迫不及待了。
高卢那边起义的情况比预想中还要不乐观，现在已经快要缩到纳尔旁高卢行省内了，而且连战连胜信心大增的高卢人甚至开始对日耳曼军团的驻扎地进行试探性进攻。
这种狂妄的行为是元老院和罗马人民无论如何都看不惯的，他们决定提前出兵。
现在不过是二月份，从各个行省募集的军队要么在路上，要么还在进行训练，罗马城这边能直接调用的部队除了一万禁卫军之外，就只有两个军团一万人。
情况虽然危急但还没到生死存亡的程度，元老院还不至于全民动员，这些士兵是招募回来的老兵和临近行省快速调动过来的职业士兵，训练有素战斗力有一定保证。
元老院决定把这些人先调到纳尔旁高卢行省去挡住高卢人的进攻锋芒，有机会的话再挫挫锐气，让他们知道罗马军队的正常战斗力。
挂帅者是维斯帕之前提过的禁卫军骑兵指挥官鲁奇乌斯·多米提乌斯·奥勒良努斯，也就是后世知名的世界光复者奥勒良，听这外号也知道不简单，考虑到对方的战斗力，奥维尔能确定起码不会再溃败了。
目前元老院和皇帝确定的作战计划大概是这样：
奥勒良担任高卢平叛军团的总指挥官，麾下五个军团的各个军团长基本上是元老院这一方的人，他们从纳尔旁高卢向北推进。
而日耳曼军团理应有六万人在役，现在那边满打满算就两万人守卫着国境线，维斯帕这边会带着八個军团约四万人的军团兵过去，临时补充日耳曼军团的防线，计划中没有细说辅助军的事情，不过现在辅助步兵和军团步兵的比例基本上是一比一。
一方面他们要负责戒备法兰克人的进攻，另一方面他们也要从莱茵河开始向西进攻高卢人。
算上这些辅助军，奥勒良领至少五万人从南部向北推进，维斯帕这边从莱茵河防线领十万人向西推进，同时戒备法兰克人，计划大概这样，对付高卢理应是绰绰有余的，奥维尔觉得有奥勒良那五万人都差不太多。
对于指挥官的人选维斯帕还没有公布，不过他心里肯定有底了。奥维尔肯定混不上总指挥官，他估计自己能混到个军团指挥官或者差不太多的官职。
把事情理顺之后，奥维尔参与了对奥勒良的送别仪式。
…………
看着一身戎装意气风发的奥勒良，奥维尔心里略有些感慨。